是,也许他们可以从最后一轮活下来。他必须活下来――
但他并没有那么厉害。
他手再好,在上世界的黑暗下也无力至极,从来到上城开始,夏天一次次学到了这一课。他知这里的人能对他什么。
在这里,他学会恐惧、无力和那么深地爱。
夏天张了下,什么也没说出来。
白林再次把手指探进入他的,带着执拗的狠劲儿,夏天尽量放松,让他折腾。一场够劲的爱总能解决很多问题。
白林抬起他一边,放在浴缸的边缘,夏天了一下,下凸出出来,那人挤进来,迫切地想要靠近,想要进入。
“是我的,”白林执着地说,“我一个人的――谁也……谁也不准……碰你……”
他的阴毫无障碍地挤了进去,压没有适应过程,就是猛地一。夏天没控制住,叫出声来。
白林刚开始床技凭本能较多,现在经过学习,已经非常擅长折腾人了。这当然大分是他的责任,他每次上床都以让小白失控为己任,让他叫出来,还有次把他弄哭了。而小白的学习能力非常好。
白林又了一下,接着死死压在那个位置不离开,夏天仰着,绷得极紧,颈项呈现一个脆弱的弧度,手指死死抓着浴池边缘,指节泛白,完全伸展,展现在那人跟前。
因为刚才的爱,他感得要命,任何的碰都会引发反应。
白林双手扣着他的腰,水有浮力,只让这姿势更方便。
他下面的碾压一点也没有放松,缓慢又重重地摩那里,夏天挣扎了一下,但一点也没用。快感猛烈而漫长,已经超过了界限,白林继续说:“我会照看好你的,你不会有事的……绝对不能有事……”
“是的,小白……啊!你别一直……那里,轻点,可以了……”夏天说。
“你是我的。”白林又说。
“是的,你的……小白!”夏天说,声音里又带了哭腔,“你轻一点,我不行……”
那人保持这动作盯着他,夏天在他目光下无助地扭动,被完全钉在这没的快感中。
白林看他立的阴,接着手覆上来,极为技巧地动,抚摸和玩弄每一,又控制着不让他达到高。
两边的快感冲击大脑,临近高的酥麻已经变成了爆炸式,却又持续漫长,把每个细胞都化了。
夏天被弄得爽到了极点,脑空白,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双眼焦距散乱,眼中只有一片空白。
他听到自己哭出来的声音,没有防备,一塌糊涂,在那人面彻底展现出来。
“小白,小白,”他无措地叫着,“可以了……小白,我听话,你怎么说都行……”
他简直不知自己在乱叫什么,其中大概包括了,他会听话,他会乖,他会好好活着,小白最好了,他什么都听小白的,诸如此类的东西。
白林动作缓了一下,终于抽出阴,温水进,带着刺疼的温度,夏天又战栗了一下,听到自己哭泣的鼻音。
妈的,欺负人,夏天想,小白再次缓缓地入,仍死死盯着他,像守着最重要的宝物。
他在那人的侵入中颤抖,隔着水蒸汽里,白林的双眼如此鲜活而热烈,带着令人窒息的痛苦、渴望和爱。
这会儿夏天想合一下也不到了,也没本事再撩他。他疲力尽,甘甜的快感占据一切,他脚趾都绷不紧了,只在快感冲击时微弱地战栗。
但最后的时刻白林仍然失控了,他动作越来越快,不断亲吻他,像是喜欢得不知怎么表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