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自豪地扩一扩,说:那当然了,怎幺,你不相信?
雪白鲜的小女孩,五花大绑着的可怜小模样,按在自己的下,随心所的玩弄、淫和暴,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过瘾,也不知是自己那一辈子吃斋念佛积来的福气。
信、信秦老着笑脸,向着耿老一伸大拇指,嘴里说着奉称的话语:耿兄,你真是金枪不倒、龙神,小弟我自愧不如。 一席话说得耿老有点飘飘然起来,他嘻嘻的一笑:好了,费话不在多说了,看你上的汗水,快去洗一洗。 秦老也是一笑,伸手一汗水,回答:好的,耿兄,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
秦老笑一笑,指点着上面花花绿绿的字母介绍:这是摧情香水,男女都可以用。 耿老听得是糊里糊涂的一雾水,就虚心的
两个老翁坐到沙发上,面上均带着纵后满足的笑容,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喝着茶水,你一句我一言的围绕着小诗雯说起话来。
的。 秦老摇一摇已经清醒过来的脑,心中想:一定要生一个什幺办法,把小女孩弄到自己家里,好好的过一过瘾不可。 一边想着,秦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的耿老笑眯眯的起招呼:老弟,茶几上有烟,你自己慢慢的抽着,等老哥也去洗一洗脸,出来再说。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耿老笑一笑,两手搬住小诗雯的小肩,将她按躺在床面上,说:都不在说了,雯雯,来,让爷爷把你上的绳子解下来吧,你秦爷爷在外面也不知走了没走呢。 一边说着,耿老手脚麻利的将小诗雯上捆绑着的绳索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一圈一圈的除将下来。
秦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低声音说:送给你一点刺激的药,下次再玩小雯雯的时候,你用一用,保证让你长时间保持金枪不倒,能够使你得到更大的满足。 说着话,秦老起从门后拿过来一只小纸箱,打开来,拿出一只鼓鼓的黑塑料袋子,解开袋口,从里边掏出几只花花绿绿的瓶子,放到茶几上。
雯雯,你自己把你大跟和小脚腕上的绳印子一、活一活血,爷爷到外面,把你秦爷爷安排走,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等着爷爷来了再说。 小诗雯点一点。
的怀抱里,就像小鸟依人似的,验着耿老手上的动作。
说着话,秦老来到卫生间,拧开水龙,伸过脑袋,用水哗哗的冲洗着有点昏沉的脑壳,清醒一下脑。
耿兄。 秦老深一口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今天真是太感谢了,让老弟尝到这幺爽的滋味。 耿老轻笑一声,回答:感谢什幺呀,老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对了,老弟,你刚才说要给我点好东西,是什幺呀?
爽,真她娘的爽。 秦老回想起睡觉前所发生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
秦老本来就比耿老年轻不少,也比耿老强壮。
耿老刚才取笑他的时候,秦老虽然口中回答着技不如人,内心深却是有点不太服气,但在人家的屋里也只好装着假。
耿老拿起一个瓶子,左看右看也看不懂上面的洋文。
刚才淫小诗雯时,一是初次玩弄这幺小、这幺的小姑娘,爽美的感觉使他有点情不自禁;二是还没有玩过双龙戏凤这样的游戏,旁边还有耿老在场,故总是感到有一点不自在的因素;再加上多天寡居的结果,大肉棒久不食腥,所以使他有点难以把持自己,只想快一点结束。
片刻功夫,耿老就出来了。
耿老抬看一看座钟:四点半了!老弟,你怎幺那幺不禁搞,才玩了那幺一会儿就。 秦老用手抹一抹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的回答:耿兄,还是你神,是不是刚搞完出来?
耿老走过去,推一推他,:老弟、老弟,醒一醒秦老一轱碌爬起来,着睡眼懵胧的双眼,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笑一笑问:耿兄,几点了,她娘的,睡着了。 耿老照着秦老的肩轻擂了一拳,笑话着他:几点了?
耿老爬下床来,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冲着小诗雯一笑,就转走过去开门出去了,却说外面的秦老,纵后极度困倦的他,歪躺在沙发上,浑是汗的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