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除二的解除着小诗雯小子上的绳结,按就班的先松开牵扯着小脚趾上的绳索,除下后再解开小脚趾上的丝袜,跟着手忙脚乱的将小女孩小子上的绳索全解将开来。 松了绑的小诗雯,向前一低子,就到茶几上,两只恢复了自由但没有一点知觉的小手,仍交叉着反背在后,有一声没一声的呻着。
耿老将散落在地上的绳索随便团一团,扔到沙发上,赶紧上来用手不停的按摩着小诗雯手脚上的绳印子,两只手掌抱住小诗雯的小胳膊上下搓着。
耿老的一番动作,使小诗雯小手、小脚上的血通起来,绳子勒出的横七竖八的印痕,一一的疼了起来,小女孩忍不住哼叫着呻起来。
爷爷,你可把雯雯整死了。 小诗雯试着将发麻、发疼的小胳膊慢慢的活动到前面,绵绵的坐起来,两只小手环抱着自己的,交替着用手掌抚摸着小胳膊上被绳子勒得好深、好深的绳印子;拳起麻木多时的双,用手指着两只小脚丫上的两只大脚趾,有气无力的说:爷爷,你真坏,把雯雯搞得气都出不来了。 耿老心疼的搂过小诗雯,爱怜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脸,不好意思的说:雯雯,对不起了。让爷爷怎幺说呢。 两只手臂又用一用力接着:你不知,雯雯,爷爷一把你捆上就什幺都忘了、就忍不住了,谁叫你长得这幺可爱、这幺迷人呢?好了,不说了,走,到卫生间里洗一洗,你先去休息、休息,等着爷爷给你好吃的。
拿过鞋子给她穿上,拉着尚走不利索的小诗雯,到卫生间洗脸、漱口,然后,将她抱到卧室里,放坐在大床上。
脱下她的碎花小套裙,只穿着小小的三角短躺好,自己出来将沙发上的绳索和小女孩的书包什幺的收拾到一起,拿到卧室里放到床柜上。小诗雯懒洋洋的躺在大床上,看着耿老:爷爷,你干什幺呀?,耿老扭坐到床沿上,爱怜的抚摸着小诗雯略显疲倦的小脸,吩咐:你好好的休息、休息,最好能睡上一觉。 说着话,耿老又将手铐拿过来,接着:来,让爷爷把你铐起来,等爷爷好了饭再喊你起来。闭上眼睛睡吧……小诗雯听话的紧闭上眼睛,让耿老将自己的两只小手反铐到背后,侧躺在床上。
耿老再把小女孩的红领巾拿过来,叠成长条状,蒙在小诗雯的眼睛上,一勒勒到脑后,绑好后又拍一拍她的小脸,将扇调到微风,就抽离去。
耿老出来后坐到沙发上点上一烟,暇意的眯着眼睛,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景,一边静候着秦老的到来。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外面才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秦老肩抗手提着大箱小包的,笑容可掬的进来了。
耿老赶紧帮着将东西接过来,放在门后,秦老一上的汗水,掏出两包装黄鹤楼来,递一包给耿老,:老耿哥,没什幺孝敬的,给你弄包害烟抽一抽耿老一边推让着一边说:干什幺呀,老弟,来就来吗,花什幺钱。 秦老到耿老的手中,再把另一包撕开来,掏出两只来,递一只给老耿,掏出气打火机给其点上,两个人就坐到了沙发上,老耿哥,情况怎幺样?
耿老深一口,回答:你问的是。 秦老在耿老的肩轻击一拳,笑:装什幺迷,老哥。就是那个小雯雯。 耿老只好回答:在屋里躺着呐。
秦老压低声音问:给她说了吗?她同意不同意。 耿老笑一笑,回答:你着什幺急呀,一会儿有你玩的。
秦老心难耐的站起来,说:耿兄,先让老弟搞一盘过过瘾行吧。 耿老看着秦老那猴急的样子,没有办法,只好就坡下驴的回答:她可能睡着了,不过老弟,你进去玩时尽量莫发出声音,我已将她的眼蒙了起来,手铐到背后了。 秦老嘻嘻的一笑,回答:老兄请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对了,我买的下酒菜在那边的袋袋里装着,你整理一下我们一会儿好好的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