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先前还在摸的手早到大了,王戈只觉腰间一轻,程朔风把他子扒了,王戈忍不住,“我受不了你了,不来一回你就不老实吗?”
“我王戈,我再也不说你懒了!”程朔风大喜,顺从地趴过,自枕下摸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王戈。
程朔风住了嘴,思索要说点什么怼王戈的好,才想到句妙的,眼睛一亮,抬却见王戈压了过来,接着就是凶得令程朔风招架不住的
那苍云蓦然笑了,揭开被角支起,将程朔风揽到下,小声笑骂:“没好心眼儿的东西。”
“好了没……”程朔风拿枪的,手劲大,由他抓他能把床单抠出几个,只是王戈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糟蹋东西,这浪劲儿攒着,把眼圈憋得通红。
扩张是不宜太急的,那两手指进去就乱搅,没有规矩地乱动一气,程朔风又痛又,难受得直咬牙,口齿不清:“呃,我不该……嗯、啊……不该说那句脏话。”
王戈另外的手把白瓷瓶倒扣手心,接了一撮香出来,他把脂在手里摊平了,包裹着上下套弄,直到上竖的鸡巴得水,另一边也把程朔风的屁玩熟了,口松动的褶皱翕张不停,用力吞咽进入的异物,三指来回冲动,带出来不少黏汁。
王戈游刃有余地伸进去两指,淡然:“你错哪儿了?”
“你看,真的没藏。”程朔风笑嘻嘻,他舞得一手好花枪,但凡是杆,到他手里没有耍不好的,肉杆自然也不例外,说话的空儿里,程朔风已把王戈那柄家伙什了。
“我夹你一下你就说不完的话,还想赖我?”
交合初始得需浅慢地动,王戈在等程朔风适应的时候,上手闪着水光的腰窝附近了两把,又突然抟起程朔风两块屁肉,“啪”就是一巴掌。
他微微委,破开口,撑平外圈的褶皱向里面挤去,最外的感点分布浅,王戈只是尝试插入了小半,程朔风就已经爽出了一后腰的汗。
王戈扶着肉,抵到程朔风间动拍打,缓缓:“错在哪儿?”
王戈忍不住笑场了:“我就知。”
王戈突然抬眼,面色不善地瞪程朔风,程朔风也不怵,还大大方方地亲了王戈一口。
王戈低,歪凝程朔风的眼睛,故意:“随你夹,我困得很,了就睡。”
“你我还是算了,”王戈先把程朔风的衣服剥了,又拧开瓶,和他开玩笑,“不能因为我懒,就这么罚我吧。”
“都错了都错了,哪里都错了!”程朔风口不择言,一时糊涂,把自己昨晚就筹谋的事儿吐了个干净,“我昨天,不该偷偷把这个……嗯,放你枕底下,也、也不该,刚才……故意引你这事。”
程朔风的手腕,低声:“睡觉,少干坏事。”
说到这儿,程朔风闲着的那只手带着王戈的一起,摁在他自己前乱摸,隔着寝衣,王戈被其中一点肉粒硌到了手。
“不是王戈你有病吧,搁床上嘴贫什么啊?”
沾了香的指已然按上口,才浅浅戳弄几下,程朔风便要求饶:“哥……我错了,你别这么吊着我了,呜、快点。”
这回答明显不是正确答案,王戈不满意,故意在程朔风的尾椎骨上磕了个指甲的弧印,“就这?”王戈,“你错在哪儿,再好好想。”
“少废话,”王戈拍了拍他的屁,“转过去,我动手。”
程朔风嘴上不敢说,心里偷骂王戈有病,白里透红的尖耸了耸,天策暗,我夹死你算了。
“藏个私房钱都要耍花招,”王戈无奈至极,问,“听完了,能睡了不?”
程朔风半眯起眼,暧昧地勾勾:“我还不老实?我又没藏私房钱……”
程朔风故作惊讶:“啊?‘没好心眼儿’是谁,我怎么成了他的东西,哥,你连名带姓全改了?”
王戈摇,客观评价:“就你还想夹旁人?你夹桃都费劲。”
程朔风咬着下笑笑,:“谁和你干坏事,我把金箔贴搁着,李嫂哪好意思搜啊。”
程朔风无辜:“我又没有拦着你睡,你睡呀。”
程朔风自己调整姿势,吭哧半天,也不见王戈插手,只好慢腾腾地忍着里的一热棍,把自己转成被正入的面向,“夹你怎么了,”程朔风撇嘴,“我要是夹旁人,你能愿意?”
“想夹我是吧?”王戈把两肉掰得大开,出个对程朔风了如指掌的眼神,在程朔风回时吊起双眉挑衅他。
程朔风被他玩得想哭,王戈不仅握着自己的鸡巴乱蹭,还捧着他的,令笔直的一红指向床面磨蹭,床单都被淌出来的淫水洇暗了。
王戈还是没反应,垂眸盯自己被按在青年前的手,一言不发。程朔风倒不怎在意,反正王戈在床上少见主动,“哥,”程朔风小声唤,他了王戈的,尖只游走一遍,并不进去,“哥……你再摸摸旁,看我藏没藏私房钱。”
“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