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半晌没说话，唐宛抬了去看，碰上他正在看自己的眼睛，看着他逐渐幽深的眼神，她心下生了些警惕，男人见了，无声笑了笑，，“放心，你现在子不舒服，我不会动你。”

        晋察也没有挽留，晋阳看了唐宛一眼，她领会，朝坐着的男人告退，跟着晋阳一走了。

        到了梨园，唐宛额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她解开衣服去净室洗了个澡，出来时晋阳手上拿着一本书，腰间垫着一个半旧沉香色引枕。

        “不用了。”晋阳拦下她的手，见她会错了意思，也只轻声笑了笑，掏出一方巾帕帮她了额上的发，只没过一会儿手就不规矩了，大手将她的一瀑青丝撩至脖颈一侧，带着薄茧的指腹就沿着衣襟伸了进去，一路微凉的进去，惹得她颤了颤子。

        唐宛走到他旁边，晋阳却是没再牵她的手腕，两个人并行而走。

        晋察好似没注意到到站在一侧的唐宛，笑着揶揄，“怎地不见你夫人。新婚燕尔，按理说应当是如胶似漆才是。”

        晋阳也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上喝了一口，慢慢，“二叔可是喝了酒？”

        唐宛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男人惯会说这样的话，比如说她们那里的行说只蹭蹭不进去，可见古代男人也是一样的，她伸出手翻开男人的封面瞧了一眼，果然是能让自己打瞌睡的书，她悻悻地放下手，忽地有一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你上熏的什么香，这样好闻。”

座了，唐宛往晋阳边走了几步，站在他那侧。

        晋阳闻言，心里一松，语气也松快起来，既吃醉了酒，加上此昏暗，大抵没看去多少。

        唐宛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你在看什么书？”

        晋察抚了一下衣袖，才，“你说的不错，刚从酒席上下来，此时酒劲上来了，有些晕，便在此歇歇脚。”

        她刚洗完澡，并没来得及熏香，并且她平时也不怎么爱熏香，拉起袖子闻了闻，“大抵是小荷有在帮我在衣服上熏香，我也闻不出，叫小荷过来问一问就知了。”

        不知为何，唐宛一眼就瞧出男人的心神似乎不在书上，见着她来了，他往她的方向招了一下手，唐宛走回去，他很自然地就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圈在怀里。

        唐宛跟在晋阳的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到了凉亭里的人看不见的时候，晋阳才慢下来脚步。

        这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晋阳笑了笑，轻轻揭过了。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大多是朝堂上的事情，唐宛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这也本就没有她搭话的机会。

        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晋阳往凉亭外看了一眼，笑，“时候也不早了二叔，我就先行告退，您也要早些歇息才是。”

        唐宛在他瞧不见的地方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他说话不算话，她一把将他的手从衣襟里拿出来，“昨晚闹地那样厉害，现在还没大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