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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神志不清了还在叫“原竞”,看来原竞没少帮他脱衣服!
他这种反应瞬间刺痛了原炀,彭放怕他,不是那种嬉笑脸打着哈哈求饶命的假装害怕,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害怕。
想到彭放叫出原竞的名字时,明显是在阻止自己,原炀就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他点点,:“行,我知了,这件事我会理的。”
原炀深一口气,同样坚定又果决地反驳,“我不走,彭放,聊聊,我们俩聊聊。”
彭放抬了抬眼,原炀不等他回答,继续问:“还点那么多人,你知不知欧太宁把你的视频发到群里,他们是怎么说你的?说知的知你是去玩的,不知的还他妈以为你是去下海的,彭放,你真想跟男人玩吗?”
原炀又问:“你为什么要去gay吧?”
彭放眸光微闪,没有应话,原炀权当他是默认了,上前半步在床边坐下,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床柜上,低沉思了片刻,问:“你跟原竞,到哪一步了?”
彭放对他的这种神情并不陌生,但他这种表情冲他,这还是第二次,上一次看到原炀出这种表情,他差一点没命,那种令人窒息感、疼痛感已经在彭放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缓缓地撑坐起来,将往床缩去,警惕地望着人,满眼惊惧。
看来是还没到那一步。
原竞?
彭放怔了怔,双眸中的恐惧神色随即被无奈所取代,他轻轻摇了摇,“他太犟了,我说不听,你要是愿意,就他吧。”
彭放脸色微变,避开他的目光,张口:“这就跟你没关系了吧,我……”
抬手挡着灯的光线朝他看过来,红着的眸子无措地望着他,“你咳……干什么?”
“你……”昔日好得跟他穿一条子的兄弟在他面前出这样的神色,原炀心里五味杂陈,“你别这么怕我。”
彭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嗯”了一声。
彭放紧紧地瑟缩着,启,低低地吐出两个字来,“你走。”像驱赶,更像乞求。
原炀冷眼瞪着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缩在床抱着自己的膝盖,眼里的醉意尽散,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一般。
“走!”彭放一口打断,一个字的逐客令,下得坚定又果决。
“跟我没关系?”原炀冷哼一声,忽然出口一把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彭放,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我们……你才……”
他猛地直起子,抽回手,转走出房间,在厨房里接了一杯冷水,回来迎浇在彭放脸上,醉眠中的人瞬间惊醒,“噗咳……”
动起来,眉皱得更紧了,忽然抓住他的手,摇着,“原……原竞……”
原炀张口,“我……”
听到彭放叫得不是自己,是原竞的名字,原炀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蹿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