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次,空怎么还这么感?”男人声音里都带着笑,显然是刚刚的高取悦了他。他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拨开铺满后背的金发,一寸寸划过少年的脊背,最后在后腰停下,长久的摩挲着这肉。
“好。”潘塔罗涅托起少年的腰,而后重重的撞上去,淫水四溅,少年口中溢出媚轻,渐渐溺于无尽快感中。
少年眼尾都红了,他就像一只搁浅的鱼,被束缚,被掌控,偏偏他反抗不了,只能被动承受。
少年羞红了脸,怯怯懦懦的说不出什么话。
“空,我要开始了,痛的话要叫出来哦。”潘塔罗涅话音刚落,空便感觉一个冰凉的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肤,然后一点点刻下潘塔罗涅的名字。
“哈啊…好…”男人不知是用了什么工刻的,明明刺破了肤,却不出会血,最后只是后腰刺字的肤上红了一大片,少年颤抖着子一一承受,只是想不到疼痛忍过去后接踵而来的一酥麻意,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挠,这怎么可以呢,会破坏刚刚刻下的字的。
“空,这里纹上我的名字好不好。”潘塔罗涅虽然是询问,可空知,高位的大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之所以会说出来,也只是让他知罢了,纹上他的名字,就代表着空彻底沦为了富人的禁,供他一人玩乐,可自己不已经属于他了吗?空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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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好深…”好疼……空揪住下的地毯,子被撞得摇晃起来,可潘塔罗涅的手却稳的很,在少年的后腰上缓慢刻出潘塔罗涅的至冬文字,末了还不满意,又在下面刻了璃月文的潘塔罗涅,不知是怕谁看不懂。
“大人…疼疼我吧。”少年的尾音有些颤抖,他阖上鎏金宝石般的眼睛,脸颊贴在绒的地毯,羽睫轻颤,隐隐约约的有晶莹水珠从紧闭的眼角落,入地毯上,又慢慢渗进织物里,一颗又一颗,不留一点痕迹。
潘塔罗涅最不喜欢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的鸟雀是该乖巧听话,却也要有些不驯。
潘塔罗涅捉住他作乱的手并另一只手一起拢住拉至少年,他俯下亲了亲少年的耳垂,“乖,忍一会就不了。”
潘塔罗涅有意要磨搓一下他的金丝雀,手上的动作不停,跨间那肉棒在少年的两肉间进进出出,紫红的一,将少年白皙的肉都撞得红了大片。
利刃刺破肤的感觉并不好受,空咬紧了牙,默默忍受疼痛,在至冬的文字里潘塔罗涅算是很长的了,他安静的伏在地板上,任由这位大人在自己背后刻上他的名字,一笔一画。
少年伏在铺着厚重的手织旋花地毯的地板上,腰下被放了一只枕,他塌下腰,将线条弧度优美的腰暴在男人面前。
他故意,重重的挤入的甬,整没入烂的里,突如其来的快感激的少年呜咽一声,接着便是止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呻,有疼的,也有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