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告訴了水門哦。”
“父子。”
“送你的。”
“是你收養了我。”
“...我愛你,奧維。”
“我們...是親生父子嗎?”小水門盯著他,艱難地擠出一句。
耳垂傳來細微的刺痛感,一如他平時總想在我上留下什麼印記一般。
我笑:“我現在又看不見。”
“那麼我們未來結婚了嗎?”
朔茂盯著我的右耳,帶著繭子的糲指腹抹去了血珠,“喜歡嗎?”
我眼前一亮,把耳朵湊了過去,“那你幫我上。”
朔茂是在夕陽餘暉落下之前回來的。
“就是剛剛說的那些啊...沒有結婚,是要怎麼到呢?”
即便他現在在職務上還是我的保鏢。
“結婚倒是沒有。”奧斯維德實誠,“未來的你是隻單狗。”
小水門忙不迭點頭,小臉紅撲撲的,似乎有些興奮。
這樣使壞的朔茂先生也很可愛。
“...我正在如你待我一般待你。”奧斯維德坦然直言。
“是真的啊,水門。”奧斯維德眸光溫柔,捧起了小少年的臉,“你是我最愛、也是最尊敬的父親。”
“唔?”朔茂哼出一聲鼻音。
奧斯維德好笑的戳了下他的腦門,將小孩戳的腦袋往後退了退。
小水門神色一垮,又有些不解,“那我是怎麼到的啊?”
“因為我很喜歡閃閃發光的事物。”我將短刀歸鞘,伸手攬住了朔茂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窩,“包括人。”
我把你當初戀白月光,你把我當爹
冰涼的金屬貼在了肌膚上,我沒去溢出的血珠,反正以我的體質放著不也能很快癒合。
朔茂的目光瞥了我的耳朵一眼,眼神柔軟了下來,“我也是。”
“......”
奧斯維德沖他豎起食指,故作神秘地“噓”了一聲,“小聲點,這個需要保密。”
我滿意的揚起角,有些好奇地問,“我自認為平時沒怎麼表現出來,你是怎麼知我喜歡黃金的?”
“你的視線會停留在金色的物體上更久一點。”
朔茂回來後便發現了向來氣氛洽的兩人怪異的氛圍,他的視線在兩人上掃過,最終意味深長地瞇起了眼。
3.
奧斯維德頓時眉眼染上了促狹的意味,惡趣味地一笑,“是怎麼到的啊......”
小水門懵懂地看著他,忽然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奧維你是從未來過來的?!”
朔茂好脾氣的應了,然後他比劃一下,語氣充滿了歉意:“...抱歉,我只顧著覺得適合你了...卻忘記你似乎沒有打耳......”
嗯,是熟悉的天然呆方沒錯了。
我嘿嘿一笑,真摯告白:“好喜歡你啊。”
閃閃發光的黃金耳環當場就讓我的視線黏在上頭移不開了。
“好。”
這話吊足了小水門的胃口。
“朔茂——”我拉長了尾音,半點不害燥的向現在比我還小一些的朔茂撒嬌。
小水門有些緊張的望著他,暗暗緊了衣袖,“我們在未來...是什麼關系?”
“......”小水門咬住下,有點想哭,“所以你對我這麼好都是因為我是你的養父?”
“這和我們在未來的關係有關。”
“就和你的那位漩渦同學一樣,我也是被送到木葉來的戰爭孤兒。”
我渾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幫我順便打個耳吧。”
“這是?”
“很好看。”不愧是我。
朔茂抬手抱住我,耳邊傳來他磁的嗓音,從薄中吐出深情的愛語。
“哈?”
對於朔茂先生的外出,我雖然困惑,卻沒多加束。
他恍然,抽出短刀遞來,我藉著鋒銳的刀看清了自己耳朵上墜著的光。
朔茂先生朝我攤開掌心,手心上放著一枚金燦燦的耳環。
“怎麼可能!”小水門不可置信的說,“奧維,你又在捉弄我嗎?”
對他這麼自然的出親密的舉動,說話曖昧又甜蜜,結果這把竟然是父子局麼!
小水門的表情裂開了。
“這個倒不是。”奧斯維德摸摸自己標誌的紅髮,笑,“我是漩渦,看得出來吧?”
小水門還是有些失落,他覺得自己失戀了。
他竟是從未懷疑過奧斯維德在騙他,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這樣天馬行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