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也是不會將你讓給他的。”
“嗯?”
“為了避免這一切的因果素亂,我應該會屏蔽所有人的記憶才對......”
我惡狠狠的搓了頓帶土的炸,“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臉上的書被帶土抽走。
難得他脫下手套,我拉開他的手,輕輕覆上一個吻。
“你是不是不太開心?”我感覺帶土的情緒怪怪的。
“可是這很奇怪。”我說,“「我」還在這裡。是未來的我前往了過去,改變了歷史,所以對於現在而言,一切都還沒發生。”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卻是縱容了他的舉動。
幾乎要見血地留下一個鮮明的牙印。
系統總是能說出一些我不太明白的名詞,還不等我詢問,它便接著說下去:
“我說話算話,不反悔。”帶土昂首,眉眼間盡是疏朗的笑意。
眼前乍然一亮,我有些難受的眨了下眼睛,被帶土的手掌蓋住雙眼。
會社死的吧?
...到底是誰啊啊啊啊?!
“那既是過去,又是未來。”
“唔,色情狂嗎你?”
能的事才對。
帶土似乎終於滿足了,像是錯事的狗子一樣將腦袋埋入我的膛,絨絨的髮頂拱了拱我的下巴,糊地說:“...那不然我讓你咬回來?”
帶土喃喃地,便低頭在我的手臂上烙下密佈的牙印。
“帶土?”我詢問似的喊,這是在幹什麼?突然就咬人。
穿越時空、改變歷史,便等同世界被修改。
帶土的手摟緊了我的脖子,蹙眉忍耐著牙印逐漸充血,變得腫脹難耐起來。
“你是狗嗎?”
帶土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我。
“嗯,我說的。”他抬起腦袋,微微紅了臉,“帶土大人說話算話!”
我苦惱的看著自己滿的牙印,“你這樣是要讓我怎麼出門見人啊。”
膚上驀然傳來溫熱的觸感。
“——奧斯維德你怎麼也和卡卡西一樣愛看這個啊。”
“這裡...也可以嗎?”我盯著他豐厚的肌,不客氣的了下他的屁,嘿嘿,我的摯友體這麼讚,當然是哪裡都很喜歡了。
“你就這樣被我綁定一輩子吧,花心鬼。”
【“據穿越時空論,是「對於歷史的修改遺留下的漏」...也就是一分人擁有那一份記憶。”】
【“曼德拉效應(Mandela Effect)。”】
“不是色情狂,是帶土的男·朋·友。”我神采飛揚地說,這就是所謂的男朋友的特權,名義上的勝利!
“後悔也來不及了。”
之後的力沒那麼大力了,但我的雙手都被他咬了個遍,帶土仍不滿足,轉扯下我的衣領,從耳垂、脖頸直到鎖骨,上滿是帶土的牙印。
“...想要用咬痕來作為標記嗎?”
帶土的手是典型忍者的手,有些糙的繭子,掌心寬大乾燥,卻十分溫。
太奇怪了,我的思緒就像是被貓弄亂的線團,感覺cpu都快要燒壞了。
“你想咬哪裡?手臂?脖子?還是...?”帶土捲起袖子,伸出手臂豪邁地說。
就算我是花花公子這樣的名聲,也不想再添上一條「貌似玩的很花」啊。
我將他拉入懷裡,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說吧?”
“如果可以當然是月匈...啊,原來都可以的嗎?明明平時都很害羞的。”
“帶土。”
“誰讓你當初腦子一抽,竟然想要這樣‘補償’我?”
世界之內的人是不可能察覺到這份變動的,因為事實已然被改變...唯有阿卡夏紀錄中還保存著這份修改的痕跡。
啊這...我的表情頓時古怪起來,不會吧?難說...卡卡西和我的地下情暴了?
為什麼自來也會有記憶?
我“啊嗚”一口叼住他的脖頸,微尖的虎牙磨了磨,隱約能夠感受到下血有力的動。
還是說是和水門?鹿久?
帶土拉過我的手,洩憤似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