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打算的話,就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看到那般模樣的水門,我不一定能夠按耐住自己的慾望。
他翻來覆去許久才冷靜下來。
手指摸到了密閉的口,一手指、兩手指緩緩增加,溫的按摩開了閉合的眼...柔韌的肉緊緊地裹住手指,隨著主人孜孜不倦的探索逐漸沁出蜜汁。
“...你正在和帶土交往...對吧?那你就不應該讓帶土傷心,奧斯維德。”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與你擁有一個孩子。”比如叫漩渦鳴人的......
但再度回神時上已經染上養子的氣味了。
“不過既然你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不會再勉強你...畢竟我只是想讓你開心,水門。”
岌岌可危的理智直到青年將略微插入濕軟的口時才再度上線,水門握住奧斯維德的手腕,呼不穩的:“不行...奧斯維德,不行。”
1.
“可我和帶土也不是真正的戀人啊......”我小聲嘟囔。
水門咬著下,獨自在養子的床榻上忍耐著體焦灼的慾望。
2.
奧斯維德說完,便動用飛雷神之術離開了屋子。
連一絲挽留的餘地也不留,速度快的嚇人。
水門幾乎要被這團火焰所熔化。
不如說他的體溫曖昧的點燃了火星子,能夠讓人的體溫急速上升,是絕佳的情劑。
3.
腦子一熱就辦了養父什麼的絕對不行。
他睜著蘊著水光的藍眼睛,水天一色地望向壓在自己上的紅髮青年。
水門微微合攏雙,夾住了青年的手臂,又被奧斯維德不容拒絕的分開雙,手指追加到第三,逐漸開拓開窄小的腸。
同為孤子的兩人組成了一個家。
不,明明自己是絕對無法答應他的。
“可以進去嗎?”
“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
在我的理解裡,帶土表示要補償我,但不情愛,只是純粹上肉體的聯繫...那麼我們便不是足以互相束縛的關係。
聞言,奧斯維德有些低落的嘟囔了一句什麼。
如果要再更進一步的話,想必就是共同孕育生命的延續吧?
更為要命的是,奧斯維德湊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輕聲地喚他名字,一聲聲的“水門”似是飽著款款深情。
蔚藍的雙眸在陰影中顯得有些黯淡,水門仰躺在床上,發出一聲長歎。
...何況男是沒辦法懷孕的。
不太堅定的拒絕卻成功攔住了奧斯維德,紅髮青年眼睫扇了扇,委屈的退開。
水門輕嗅了下上的氣息,不由得心生動搖,要是剛才沒有拒絕奧斯維德的話......
“劈...不太好。”水門很正直的說。
要不是常識告訴他男人不可能懷孕,水門差點因為這一句話潰不成軍。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不會再勉強你...畢竟我只是想讓你開心,水門。”
估摸著前戲也得差不多了,我抽出手指,換成自己蓄勢待發的抵在一張一翕的口。
我將手心貼上水門的腹,誠摯的邀請,“為我孕育一個孩子怎麼樣?水門。”
說完,我便動用了刻在隱秘之處的飛雷神印記離開了房間。
“劈...不太好。”
其實並沒有嫌棄...青年炙熱的體溫。
水門盡量平復呼,儘上情動的痕跡顯得狼狽不已,他蔚藍的眼眸卻一如既往的清澈,讓人不由聽從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