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恥到近乎要暈眩過去,這絕對是最糟糕不過的局面了、竟然,被養子看到了這樣不堪的他......
“我會等你的。”
“...我介意。”水門啞著嗓子推開了奧斯維德。
“如果是寂寞了的話可以去找琳哦。”我好心提議。
卡卡西默不作聲地紅了耳尖。
“誠實面對慾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都是男人,水門。”奧斯維德拿起裝著自己照片的相框,抹去上頭的零星白點,宛若開解般地說。
“嗯?為什麼要拒絕我?”奧斯維德的眼眸閃過一絲困惑。
“...嗯。”
還有如星火般被奧斯維德惡劣地點燃的愛意。
“那我今晚去找你?”我附在他耳朵邊低聲問。
4.
他愣怔的呢喃出聲。
他在奧斯維德金色的眼眸中看到了面色紅的自己,向來透徹的天藍色眼眸中盛著不堪的情慾。
“...我知你的情史,可唯獨我們是不可能的。”
卡卡西別過臉,小聲的說:“這種事情...是只有你才行的啊。”
水門陡然提高聲調,像是企圖用音量來掩蓋動搖,看似嚴厲的語氣甚至無法嚇退養子。
明明只是普通的紓解生理需求,水門的視線在瞥見床頭擺著的照片時,卻一發不可收拾的被那抹赤色佔據了思緒。
奧斯維德微垂眼簾,不知倚在門邊看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水門心下慌亂,幾乎是下意識的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實。
只是好心幫養父解決生理需求...他覺得沒什麼病,可水門好像不這樣認為。
卡卡西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的黑眸沉沉的看著我,翻湧著我無法讀懂的情緒。
然而我沒想到竟然撞見了水門的自場面,我頓時有些尷尬的想要迴避。
?”
那卻並非親情。
“不用!”
我的情人們也都是如此喊著我的名字的。
水門垂下眼,順似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無奈的苦笑,“抱歉,奧斯維德。”
“...水門。”奧斯維德偏了偏頭,如火焰般的紅髮也微微晃動,幾乎要灼燒水門的心,“要我幫你嗎?”
奧斯維德已經走近床沿,他嗤笑一聲,“那你幹嘛喊著我的名字自?”
看起來好乖的樣子。
水門白皙的臉龐頓時染上一抹火燒似的紅暈,羞恥的咬住了下。
水門為此感到羞愧不已,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速度,即將攀上巔峰。
向來遊刃有餘的火影大人感覺熱度直接從耳蔓延到脖子。
“奧斯...維德?”
5.
“啊、好痛,幹什麼打我?”我捂著被卡卡西狠狠掐了一把的腰,痛呼出聲。
“不是有句老話說了嗎?「男人都是靠下半思考的動物」。”
“...我後悔了。”卡卡西抹去角溢出的唾,重新拉上面罩,卻沒注意到淌下下顎的唾濡濕了暗色的布料。
我想著最近水門都準時下班,那麼至少要知會他一聲,便在下班後先行回到了家中。
“最近又噩夢了?”我戳了戳他刻著暗印記的手臂,試探地問。
養子委屈的語氣帶著些許譴責,彷彿水門對他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一般。
我沒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銀色的髮絲細軟順,手感絕佳。
奧斯維德突然湊近了水門的臉,“我不介意替你紓解這方面的需求...我工作繁忙的火影大人。”
水門擼動著,糊不清的喊著某人的名字。
不料,水門的聲音念著一個名字,帶著我再熟悉不過的慾望。
“真是過分啊,水門......”奧斯維德即便被他推開也沒出多少不悅,只是報復般的將水門抱入懷裡,“讓我替他人服務可是難得的優待......”
“哈啊...奧斯維德...嗯...奧斯維德......”
水門體一僵,奧斯維德湊的太近了,幾乎是要親吻上的距離。
...明明不可以這樣...怎麼可以想著那個孩子這種事?
可是,僅僅是想像被他觸碰,便能讓水門感到一陣顫慄,滿足感油然而生。
水門擔心自己的抗拒傷害到奧斯維德,卻更討厭自己放縱慾望去傷害養子,於是他扭過頭,語氣冷淡地,“沒有為什麼,我們都是男人,奧斯維德。”
在眼前一陣白光中,水門朦朧的視野映入了一熟悉的紅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