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替他拭眼淚的動作都不由暴了些許。
“嗚...是我,可是琳她說只把我當弟弟看待...!”帶土哽咽地。
結果大家沒看出來我也有了幾分醉意,面對抱著我的腰不讓我離開,又是蹭啊蹭,又是小聲啜泣的帶土,沒·能·頂·住。
我的褲子早已難耐的頂起一個帳篷,帶土卻渾然不覺的趴在上頭,豐厚的肌軟綿綿的壓著。
帶土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帶土一下子不說話了,只是抱著我的腰的手收緊了一瞬,喝醉後他的思維逐漸低齡化,小語氣委屈巴巴的:“好兇...奧斯維德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兇我的......”
“沒辦法,畢竟帶土可是我的天使啊。”我支著下巴,轉眸出一個笑容。
與平時爽朗可靠的形象不同,這貨骨子裡從來都是那個哭包,不過長大之後似乎就只會在我這個同期好友面前痛哭,至於原因?
我當場就了,可他好說歹說就是不肯鬆手,一直喊著我的名字,淚眼汪汪地抬眸注視著我。
酒讓他的體燥熱起來,呼出的熱氣全都打在我的腹上。
我的眼尾曳著一抹情慾的紅暈,眼瞳變成充滿獸的豎瞳,手上的力氣陡然加重。
我憐憫的注視著他,在情場上無往不利的我完全無法與他共情,反倒是下的脹痛讓我逐漸暴躁起來。
“然而七宗罪我犯了色慾之罪。”我隨口說,推了推他的臉,試圖把他扒拉開。
理智蒸發的我按著他的腦袋給我來了一發口交。
抽插了大約三十幾下,因為沒辦法呼,他的寫輪眼亮了出來,卻沒任何動作,只是著淚水努力咽下大濃。
抽出來之後他還呆呆地張著嘴巴,被得紅豔豔的口腔帶著幾分腥燥,咽裡能隱約看到縷縷白濁。
他嗚咽著蹭了蹭我的手,幸好沒把鼻涕蹭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立刻丟開他不了。
我深了一口氣,雖然我沒完全醉,但德值逐漸被酒、還有帶土這個磨人的小妖給磨沒了。
濕熱厚的頭來回弄著龜頭,有時還會用牙輕輕地咬一下,在被肉莖頂的難受時會發出乾嘔的聲音,但瑕不掩瑜。
【“因為只有奧斯維德不會嘲笑我。”他當時趴在吧台上,哭得鼻尖通紅,了鼻子低聲的回答。
看在你自助式滅了火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笨,說會一輩子愛著琳的傢伙是誰啊?”我嘴上吐槽,一邊雙手併用試圖將他扒拉開,該死,這傢伙喝醉後反而力氣變得更大了麼!
“...你又來了,奧斯維德。”帶土的臉紅澎澎的,有些羞赧的別過臉,“不要總是對我說這種話啊,萬一我......”】
我的眼角抽了抽,明明是兄弟,卻讓我拿出說情話的本領哄你,宇智波帶土你倒是頭一位。
帶土就像是要和我角力一樣,抱得死死的,不動真格還真奈何不了他。
深時他努力張開了嚨將肉棒吞到最深處,鼻尖都按在了我的恥上,呼時帶來一陣濕熱的鼻息。
他滿臉淚痕,眼淚止不住的淌下,一邊冒出鼻涕泡一邊張大了口腔將我的吞進去,我哄他當作平時吃棒棒糖一般,他也乖乖照,像是被酒泡壞了腦子。
“...咕啾、嗯、咕嚕...噗嗚.......”
。
昨晚是他十八歲的成年慶祝會,我作為他的好兄弟,當然是負責送他回家的不二人選。
我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看著他左邊的眼罩被眼淚濡濕,出的右眼眼尾微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模樣,覺得這大概就是冤種兄弟了吧?
沒錯,這裡是他家。
我了他刺刺的短髮,喟嘆出聲:“的很好,帶土。”
“咕...奧斯、嗯,維德...唔嗯......”
沒辦法,他實在哭得太好看了。
嘴裡還時不時穿插一句為什麼琳不肯答應他之類的話。
可憐兮兮的樣子猶如棄犬,可口口聲聲喊著他人的名字反倒讓人生出施。
3.
“我也把你當兄弟看待...但你把我都蹭了,不想被我的話就快點給我鬆手。”我住他的下顎,冷漠地說。
我“呵”了一聲,這就是直男嗎?真是好笑呢。
“...奧斯維德,你最好了!要是你是女多好啊、我一定會愛上你的......”帶土口齒不清的說,語氣中帶著如濃墨般化不開的遺憾之色。
他也不問我為什麼不在家裡談,率先走出了房間,在門外等了我一會才拿著鑰匙將門鎖上。
帶土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黑眸綻放出的一瞬光亮,幾乎要刺痛我的良心。
“比起嘲笑你的軟弱...我更看不得你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