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逗逗她,于是没有否认,“干嘛,嫌弃老公啊?”
“可是我嫌弃你!”她哭着推开他,低看到床单了一块,赶紧下床掀开床单一看,床垫也没能幸免。
“那是你我的!”萧陌逐瞪大眼睛
纪未然没忍住笑出来,他对天发誓真没那么想过,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只是因为她,所以他什么都愿意。
纪未然打开花洒给她清洗,细密有力的水在花上,萧陌逐哼了一声,感至极。
“家里还有备用的。”他抱她去浴室,放到座椅上坐好,萧陌逐挣扎:“别用你那手碰我!”
萧陌逐感觉到他的不断在口撞,像是一种挑衅,爽得她一阵阵发麻,小腹开始出现憋胀的感觉。
“这床垫上千万呢!”萧陌逐更伤心了。
“老公永远不会嫌弃你。”纪未然温声吻着她的脸,他知怀孕很辛苦,会对造成各种影响,而萧陌逐又很缺乏安全感。
任她怎么哭喊,纪未然死死按着她的腰,不停抽插,没过多久,萧陌逐浑如同电般剧烈颤抖了一阵,又一次高了。
纪未然额角青微鼓,竭力控制着力和深浅。萧陌逐憋得满脸通红,忽然面色一变,攥住他抽插的手。
“真的吗?”纪未然站起来,下一团巨大的东西正对着她,在她脸上落下羞耻的影子,“那和它接吻怎么样?”
“不行,又要来了啊……”她用力推着他的,“纪、未、然!你给我起开呜呜呜……”
“老公,我,我想上厕所……”她声音都带上哭腔了,以前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但那是因为太刺激了。怀孕后她一天能上十几次厕所,是真的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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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间轻笑了一声,呼洒在阴上,又勾出不少蜜。
他托起自己的,像敲门似的,在她上点了点。
“……以前说你资本家你还不高兴,哪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萧陌逐哭丧着脸,看着他手里昂扬的玩意,终究还是接了过来。
萧陌逐泣不成声,手指紧紧扣着座椅扶手,“你再我……我也不原谅你……”她忍泪咬着自己的手,成这样也要放狠话:“我要在你嘴里啊啊啊……”
纪未然任她抓着自己的,微微俯,用手指满足她。
指尖刚碰到濡的内,萧陌逐猫哼一声,眼泪都出来了,真的太久没这么刺激了,这段时间的禁真的很苦。
她成一团泥在椅子上,眼神放空呆滞看着房,双还在打颤,半晌才回过神,恨恨瞪着面前刚帮她清洗完的男人。
萧陌逐竖着,能清晰看到张开的心,白色内已经透了。
萧陌逐在他怀里无力地哽咽,“你不是人……”
“我再也不要和你接吻,你永远失去了接吻权。”她气呼呼的,两颊的婴儿都鼓起来。
“没关系,就在这,在老公上。”
他挑眉,“你没有爽到?那我再附赠一次?”
她没能憋多久,小抽搐地出一大蜜,伴随高的,还有一温热的断断续续出来,不多,滴在了他的手和上。
萧陌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萧陌逐盯着眼前胀得紫的,咽了咽咙,但是——她脸上忽然浮现恐怖的表情,“你不会想我嘴里吧?!”
着他,用最纯洁无辜的表情说:“好想要老公子。”
纪未然顿了顿,并没有停下,手指轻过阴,继而在口徘徊,低声对她说了句:“就在这。”
“舒服吗?”他把水调大,忽远忽近地对着她的心冲刷。
破碎的呻声在浴室里回,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她大张着,能清晰看见红彤彤的小和甬。纪未然单膝跪地,将她两条架起来,托着她的,脸埋进她心。
他笑了笑,“你不是说有钱人都会有点怪癖,不奇怪吧?老公刚才都没嫌弃你。”
她顾不上骂他,夹紧了双,眼泪都出来了,哭着哀求他:“不行……”
他忍俊不禁,轻声说:“我知。”然后按着她的脑袋,慢慢吞入整肉棒。
放进嘴里前,她还是没忍住抬哭兮兮地看着他:“纪未然,我能给你到这种地步,真的真的很真爱了!”
“卧槽!”萧陌逐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起来想逃跑,但最终没走,紧贴着椅背,和那肉棒保持距离,生怕他突然出来。
肉棒坚,拍打着摇晃的波,抵着胀痛的碾磨,未尽的水都滴在棒上,她低轻着,淫靡不堪入目,快感非同寻常。
她一向心疼钱,纪未然特地定制这个床垫,就是让她舍不得弄脏,安安分分别想干别的。
“嗯,老公,深一点……”她扭着腰往他手指上坐。
“纪未然,以前不知你的变态藏这么深!”
他手指快速按着刺激她,吻着她的眼泪,不断诱哄:“乖,别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