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纪未然扣着她的,将肉棒送进她微张的嘴中,风度翩翩地提醒:“别偷懒哦,纪太太。”
这次高的时间尤其长,小不断出大的爱,堵都堵不住。萧陌逐坐着,双眼都失焦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过来,抽搭地哭出来:“我要被你玩坏了呜……坏掉你就没老婆了呜……”她想打他几下,奈何本没有抬手的力气。
速度逐渐加快,第一次被这样上下同时两插入,萧陌逐有点忙不过来,顾不顾尾。下面被他插得狠了,就忘记吞吐,被他压着脑袋深深抵到咙。萧陌逐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唔唔嗯嗯的闷哼,眼角又渗出泪光。
他总是能锐地察觉她的情绪变化,十指紧扣住她的手,不时舐她咸涩的眼泪,像从前经常的那样温柔无声地抚。萧陌逐以前生病时几乎天天都会哭,但自从好了以后就再也没哭过——除了被他哭。
萧陌逐整个人悬空,手脚紧紧抱住他,夹着他腰的双不住抖动,脚趾都蜷缩起来。
颤栗感蔓延全,心飞快,萧陌逐觉得比刚刚工弄出的高更直击灵魂。
“啊……”她叫起来,双眼放空像个玩偶,小已经酸麻至极,口水混着滴下,弄脏了他的西装外套。
余光瞥见他又拿起假阳,萧陌逐还是有点害怕,赶紧吐出肉棒,拉开一条极细的银丝。
他一手擎着假阳,缓慢地旋转插进的小,在她内轻轻抖动着。萧陌逐都忘记给他口了,只顾扭着屁迎合他的撞,期待着能再快、再用力点,狠狠穿她。
萧陌逐不说话,解开他的带,脱掉西和内,他已经了很久了,肉棒狰狞得可怕。她脸贴着上翘的前端蹭了蹭,像对待什么爱不释手的宝贝似的,夸奖地说:“还是老公的最大最最好看,我最喜欢。”
,到底是心疼,最后还是回到了一档。然而就这几秒的高档,萧陌逐像电一样,浑剧烈抽颤,嗓子都变了音。
交合的声音清晰非常,在寂静的夜里让人面红耳赤,都要溅到墙上了,纪未然就这样抱着她插了许久,才终于深深在她内。
因为她这句话,本就尺寸可怖的又涨大一圈。
“老公亲亲~”她哼唧着向他伸手,嗲得不行。纪未然揽住她柔不盈一握的纤腰,便是一个漫长的深吻。
“不开。”纪未然笑了笑,贴着她耳边低语:“我给你手动。”
两条不断纠缠、嬉闹,偶然发出色情的啧啧声。吻了一会,萧陌逐息着往下,轻吻过他的下颌、结,双手急切又笨拙地扯开纪未然的西装和衬衫,像个被困沙漠焦渴难耐的旅人一样,尖轻他的肌肉,轻轻啃咬着结实的肌和腹肌,一路来到了下面。
因为以前生病的缘故,她本就破碎感很强,现在这副样子,浑像被强迫了一样,看得让人更想要狠狠蹂躏。
萧陌逐泪眼朦胧地抬看他,玄关的橘黄灯光不甚清晰,在他那张轮廓优越的俊脸布下阴影,一西装革履周整板正,显得格外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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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调那么高的档。”
纪未然不禁觉得好笑,“不怕坏了?”
萧陌逐忍不住咽了咽咙,刚刚高过的小又开始酸热起来。
他爱的时候很少说话,更不会像她这样满口荤话,但即使不说,这副隐忍克制的表情,或者哪怕是一声低语,都色气得要命。
纪未然抱着她哄:“哪有坏,不还好好的。你说你,这么菜还爱撩,很刺激?”
他直接在了她嘴里,却一点没有疲。
萧陌逐在端舐一圈,然后慢慢吞入,直到到咙,还剩一点点在外面,她努力全下,轻柔,噎得眼眶又红起来。
白的从她嘴角渗出,纪未然轻着甩掉假阳,同时将漉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萧陌逐缓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又被他掐着腰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