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他倒是想仔细瞧瞧，但是时墨偏生这会儿不消停，伏在他上亲亲咬咬，披散的长发更加挡住了大半个视野。秦衣叹了口气，像是拿这个任的师兄一点办法没有，了脖子由着他亲。他情动得很，更加方便了入侵的动作。

        秦衣右手拢住那腻的，指腹在脆弱的铃口狠狠摩，另一边的手指又猛地插进红翕张的后里，把那枚调到最大功率的到深――

        “啊啊啊――”

        前后双重刺激让时墨再也受不住，尖叫着了出来，漂亮的面孔失神不已。堵在阴端的银针被水激而出，白色的浊一一地出来，掺杂着血丝，又多又，星星点点溅了两人一。

        “师兄，先放开我。”

        秦衣稍稍用手撑开他无力的子，反手解开腰间剩余的盘扣，费力地把那件沾满的长衫脱掉。赭色的云锦沾满了和淫水，污沉沉地打了一枝纤巧的玉兰，清洁风骨一朝污秽，短时间内是别想清理干净了。

        他并没有责怪时墨的意思，从床边的柜子上抽了一张面纸，把手心里红白混杂的连同那出来的银针一起包住，扬手丢进门边的炭盆里，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秦衣…”

        时墨又在的叫他，不过这次声音更加微弱，沙哑的不行，仿佛雀鸟濒死的哀鸣。

        “师兄，别哭了。”

        “你再哭，嗓子就要倒了。”

        “你可是倾云城的名角啊。”

        他回过脸来，又是那个如沐春风的卿千颜。说着格外讽刺的话，语气温和，角的笑意清浅。

        时墨痛苦地呜咽，心灵与不知哪一个更难受。他蜷着子，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并没有因为一次的而放松。

        后里的吞的太深，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安静下来时才发觉，这个玩的嗡鸣声其实很明显。偌大房间里只有时墨断断续续的呻声和电羞耻的振动。

        秦衣很想知，时墨在清醒时，面对这样难堪的境，那张动人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有趣表情。

        不过可惜，现在的时墨已经不会有那种所谓尴尬的情绪。

        他只会恐惧，或是迷茫，连刻骨的恨意都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渐渐化作对掌权者的依赖。

        这样的时墨，早已不是曾经自己憧憬过的样子，骄傲也好，跋扈也罢，他所有耀眼的品质，尖利的棱角，都在日复一日的强暴凌辱中磨平了。豢养这样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鸟，真的是他所期望的吗？

        秦衣略微迷茫，不明白自己当初把他拉进这个泥沼的初心，是想报复他的刻薄，还是想占有他的光芒？一夕得势，地位颠倒，他在时墨上强加的种种恶行，是真心想折辱这个高傲的名角，还是想求得子别扭的师兄一句感同受的安抚？

        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切都走错了，然而事已至此，回不了了，他一意孤行，再无挽回的余地。

        秦衣心像是堵着一团棉絮，闷闷的不得呼，他想起六岁那年初见时墨，星眸花貌，明艳如一株初开的红莲，站在梧桐树下，发梢衣袂都带着光。

        乍相逢记不真模样，手抵著牙儿慢慢的想。

        他不知怎么想到这一句戏文，轻叹少年相逢最是情真。

        时墨初次登台，曾承诺他共演一折《西厢》。如今师兄弟情谊不复，骄傲的小凤凰再也登不上戏台，这出《西厢》只得勉强在床榻上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