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也不再逗他，用手指拨弄着袋，很快让立起来，又看见一旁的教科书，拿起打开放在王进脸庞。

        手指点地，李韵欣赏王进面如死灰的脸色，眼珠不安地颤动，“但是我敢，我可以帮你去说！”

        “你乖一点，像条小狗一样听我的话，我不就会温柔地对待你了吗？”

        李韵歪着，角笑，温柔得仿佛发着光，“你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会碰到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都怪你咎由自取！”

        王进慌张地抓住李韵的脚，蜷缩挡住下，将额抵在李韵腰间，低哭泣哀求。

        “我已经毁了，不当老师了，你满意了吗？你还要怎样侮辱我才开心？”

        王进脸一下变得惨白。

        李韵拽下他的内，趴趴地缩在里面，和主人一样怯懦。

        “怎么不是？”李韵掐住他的脖颈，在窒息中与他亲吻，王进心极快，甚至刺痛，双手按在李韵肩上推阻。

        李韵放开他，让他呼，“你敢把你遭遇的一切说出去吗？你有脸见村民，有脸回到城里见那些姑娘吗？”

        “绝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恶心的东西！”王进气得腮帮子鼓起，却想不出什么话去骂李韵。

        “像你现在这样，随随便便被别人玩弄几下，就得浪叫甚至，城里的姑娘哪个还会要你？”

“别我扇你。”

        “不要念了，不要念了！”王进捂住脸压抑着小声抽泣。

        李韵耸了下眉，“要是你愿意撅着屁求我玩你，我倒是可以考虑换个地方。”

        “不……不”王进咬牙，“你想怎么侮辱我，我都认！”

        王进双手抓紧子，躺在冰冷地板上，咬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王进气得颤抖，“那你就停下你的动作！”

        “王老师，这里可是你平常给孩子们上课的地方，想想他们可爱稚的朗诵声，你在这里起来可有损师德！”

        “你别去，求你了，你要是说出去我就完了。”

        他还是没逃过被这人侮辱的命运！

        李韵轻轻拨弄几下，调笑，“怎么，昨天一次就累到你了？”

        李韵嘿嘿笑了几声，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先是抓起疲的搓，再来膝盖着地撑起前倾，手指深入上衣抓住左抓。

        他声音哽咽，眼神像幼兽一般无助惶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不把这些事说出去。”

        说着抬起王进的上衣，拽开他的腰带，出平坦的腹和纯色内。

        “只有我不嫌弃你，不在乎你的城里份，真切地喜欢你这个人，你的，你的声音，你高时红的，绷紧的脖颈，以及每一次颤抖，还有你散发的味。”

        “王进，只有我疼你。”

        王进哭着摇，眼神迟疑，“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

        李韵站起，作势就要离开教室。

        李韵嘲讽地说，“装什么纯情？爽的人是谁？”

        王进倔强的不肯开口。

        李韵将书放到一旁，拿开王进的手，轻柔地捧起他的脸，沾着泪水在他上亲吻。

        她轻声念着课本上的内容，王进的脸越发涨红，泪水越聚越多，直到从脸颊倾泻。

        “你不敢，因为你知自己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