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直在跟阿姨还有诗诗讲话,没有陪你,我是不是浪费了你的一天假期……”
“他说我和你有多不般,你喜欢的类型和我相差有多大。你和我的思想观念,审美,这些差距会为以后带来的影响。”
“他的酸话也不少。”
“用各种手段哄骗不套就的,才是氓。”
,每次等他尽兴了,小姑娘也还是一点儿都不想再动了。
听见他笑,耳朵烧得更厉害,觉得整个浴室的气温都变高了。
“不生气。但如果这个时候说生气会得到你的补偿,那我生气。”
“那你生气吗?”
“鹿溪,你很在意他?”
“我们确实一直都有用。”
如果是寿星宁舟远,宋延恐怕真的会郁猝。
“是吗。”他的语气一点都没缓和:“原来从小喜欢玩角色扮演,怎么从来不跟我玩?”
“你不讲理!”
“……你氓!”
“所以叫他老公?”
宋延抬眉:“你很失望?”
小脸偏开,恨恨的洒水。
“哪有!”
鹿溪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立刻改了,去捂住他的嘴。
于是生的转移话题:“原来你说的酸话是你酸啊,我还以为是他酸呢。”
宋延抱着她往水下移了一点,然后帮她把长发用水再打,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挤洗发水。
顺便说:
鹿溪脸更红了,破罐子破摔:“怎样嘛,我就是喜欢你不用它,就是想要能直接和你、和你……我不跟你说了!”
宋延说:“也不算浪费,听了一整天的酸话,难得的。”
鹿溪偏问他:“他都说了什么啊?”
“……哪有什么角色扮演!而且不是不跟你玩,是因为,是我都长大了嘛。”
“长大了有长大了的过家家。”
“……那个时候很小,不懂事,就很向往结婚嘛。”
谢天谢地,她陪的是阿姨和妹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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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鹿溪斩钉截铁的说完,想了想,又改口:“我只玩过家家的时候叫过,那是份分,我只是按剧本走。”
鹿溪眼神闪躲一下,脸颊粉粉的,“由奢入俭难,如果我们一直都有用……”
“你小时候有多喜欢他,多想嫁给他,偷你母亲的婚戒用你画出来的结婚证向他求婚。”
“……什么酸话啊?”
鹿溪小鼻子皱起来,哼了一声,问他:“为什么不生气啊?”
“确实,话不酸,是我酸。”
过了几秒又再放下来,“这不是酸话啊。”
要他抱着洗完,干。
躺在床上就不想再动,往他的怀里钻,哪还有什么力再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