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宋延也看向那些人:“大概是因为你没有。我曾经没什么信与不信,现在她在我边,她爱我。”
在溪溪的记忆里呢?也淡了吗?
宁舟远看向宋延:“意外的,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
“人总要错过一次才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未必再会错过第二次。雪中送炭的恩情固然重要,但谁能只靠着恩情过一辈子?”
“你似乎高估了这些的影响力。”
这话来意不善。
“这样说就生疏了,毕竟我和溪溪从小一起长大,她叫我一声哥哥,不论是我家还是鹿家,都嘱咐过我应该好好照顾她。我答应过鹿叔叔和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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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远舟自己知,他的脊背僵着。
“你平时不在她边的时候,也会这么穿吗?”
宁远舟轻笑一声,看起来面色如常,一切和先前一样。
好一句淡了。
但宋延表情不变:“是么,没听溪溪提过你,还以为这些事情早随着她从曾经的生活中离开就结束了。”
“只是觉得你不像这种人。”
然后宋延看向他,“锦上添花的照顾,她不需要。”
宋延出现的时机,注定了他无法与鹿溪的父母产生交集。
宁远舟的手指摩挲着烟盒,又问:“你的那些饭局,你这么穿着去,不突兀吗?你自己,或者你的那些合作方,不觉得不自在吗?”
“确实,大概靠爱情。”
而父母,对鹿溪而言,是一条无法被丢弃、被跨越的深沟。
脚的扫了一遍,说:“是她给你挑的?”
“圈子不同,起来,不论是你还是那个向下迁就你的人,都难受的吧。”
宁远舟说:“你和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在她边的时候,可以勉强自己装成这样,一旦分开就会被打回原形。”
“你现在看起来不太一样了,但有人提起你,你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始终是曾经的样子。就像他们一样,步伐匆匆,为生活奔波劳碌。你信爱情?”
宁远舟说着,视线透过窗的玻璃,看着下面来往匆匆的行人:
“你很了解我?”
“是吗?你们从小的生长环境,接受到的教育,看到的世界,想到的东西,欣赏事物的品味,都不在一个层面上。”
宁远舟没答。
心也在难受的抽痛。
溪溪从没提起过他么?
几句话,击得宁远舟片甲不留。
宋延说:“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过我?”
“嗯。”
宋延不以为意的:“如果这些这么重要,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是我,不是你?”
宋延问:“想说什么?”
“不劳费心。”
宋延又说:“遗憾的,这些年没人在我面前提过你,对你的印象也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