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歉。”

        “你很漂亮。”

        “你也给溪溪买一束。”

        “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又说：“我爱鹿溪。”

        “溪溪喜欢花。”

        鹿溪：“……”

        鹿溪笑，“你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你忘记了吗？”

        然后视线好像在看她，又好像通过她，在看另一个记忆中的女孩。

        又听见他说：“鹿溪很漂亮，她怎样都是漂亮的。我爱她。”

        “对哦。”

        “我该回去陪溪溪了，她看不到我要着急。”

        “她觉得你本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鹿溪的手托了一把，轻轻推到他的边。

        他再一次把碗递到嘴边，这一次对准了右边的腮帮子，准备倒。

        他不太有兴致，但还是问：“你喜欢什么？”

        “我也喜欢花。”

        鹿溪连忙过去搀他一把，“太晚了，花店关门了。而且你一都是酒气，她肯定会更生气。”

        “我会爱她。”说这句话时，目光仍是落在眼前的女孩的脸上的。

        这也太棒了！

        “是啊。”

        “送花也不想见到你。”

那眉又拧了起来，不悦的沉着。

        “我去买花。”他看起来形很稳，但走起来摇摇晃晃，完全暴了醉态。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我和溪溪结婚了？”

        不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样的话了，但此刻因为醉意和酒气，因为他将她当成了另一个人，所以讲出这话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紧接着，他撑着沙发，站起来。

        心像被风铃震了一下。

        “你是我和溪溪的女儿！”

        “去哪儿？”鹿溪问。

        “什么不可能？”

        “她好像生你的气了，不想见到你。”

        又是斩钉截铁的一句：“不可能。”

        “我会和溪溪结婚，她愿意嫁给我。”

        “顺便给我买一束？”

        “那如果她长得没有那么漂亮，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她了？”

        他为什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本不理会的去拿自己的外套，“我给她送花。”

        “是哦。”

        “我们结婚了？”

        “我是你女儿，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什么？”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你长得像溪溪，溪溪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几口把这些都喝完，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溪溪现在，也是这样的。你长得像她，会很漂亮。”

        鹿溪轻笑一声，视线柔和的看着眼前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欣喜的男人，像是在跟自己对话般的轻叹：“她还能嫁给谁呢？”

        “嗯，大家都说我长得像爸爸。”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