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有一副臃zhong的五官,容貌十分猥琐,秃ding大肚,鼻下还有颗奇大无比的痣,就是令资深如小奈般的公关也觉得棘手至极的同佬。
和同佬同桌的还有两、三人,不过因为没有公关愿意过来,只好由清舞与凌两人应付这四人。
“这是新美眉吗?之前没看过。”见凌是生面孔,同佬开始对她感到好奇,色眯眯的眼睛不断在她shen上游移。
即使对方猥亵的眼神让人有些畏怯,毕竟还是客人,该有的礼貌绝不能少,凌对同佬微笑颔首後,回dao,“今还不够,同佬同时伸出手来,将手背贴在凌脸颊上来回轻抚,表情极其享受似的发出啧啧地赞叹声。
“真的吗?我来监定一下。”另一男子看同佬得手,也有样学样地吃起豆腐,表情y秽不已。
对於两人的轻薄,说凌不反感、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凌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清舞,希望对方能够帮她解围,清舞不屑地表情却像责备她的大惊小怪。
这让凌忆起之前在纪容办公室,比这糟糕数倍的chu1境她都已经遇过,相较之下,现在的情形好像也没什麽,自己的确大惊小怪了。
想想这些人其实并没有zuo什麽过分地举动,若只是被人抚/>就表现一副畏惧的样子,恐怕会扫了客人到酒店寻乐的兴致,於是她不再向清舞求救,不但极力保持镇定地任人轻薄,还微笑以对地对同佬的称赞表达感谢之意。
几人见凌如此知趣,识大ti,就愈发得寸进尺地搭上她的肩膀,不是刻意将手搁在她luolou的手臂上下搓rou,就是搭在大tui不放。
到转台之前,凌就这样一路被几个男人包夹,一直到转台时间,才得以暂时摆脱这些mao手mao脚。
换台之後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客人多会以各种名义拱她喝酒,一路这麽被灌酒下来,凌醉意逐渐加深,对客人上下其手的感官反应也变得迟钝许多。
别说基本的警觉,凌shen上发ruan发热,g本毫无能力控制自己的行动,完全tanruan地任人抚/>,弄不清究竟喝了多少酒,胃里开始冒起一阵酸热剧烈地在底bu翻搅,不一会一gu强烈的呕吐感便猛地冲上来。
凌迅速摀住嘴巴,将涌到hou咙口的东西吞了回去,吞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又呕了出来,旁边的清舞发现她的异状,立刻招手将服务生唤来带她离开。
踏进洗手间,凌随即蹲在ma桶大吐特吐,吐到没东西可吐为止仍不断乾呕,弄了半天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凌ma上起shen到洗手台漱口净脸,不敢多zuo停留,打算回到舞厅继续招呼客人。
走出厕所,凌就看见清舞站在外面,两人对视片刻,清舞却完全不说话,弄不清楚她的来意,凌只好恭谨地向清舞点tou,准备绕过清舞离去时,清舞忽然挡住她的去路。
凌抬tou疑惑地看着清舞,只见清舞口气十分不善地从嘴里吐出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不懂清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