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沈寄啊。”
是门客来访无法推脱,还是他不想推脱?
——想见她。
他深了一口气。
“听见公主说,要去寻沈将军。”
他沉着面色,众人只当他在思虑,纯然不知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禁色彩弥至整半段人生的七皇子,脑海中不断出现闪回的画面,都是一丝不挂,被得神思不属,连声的妹妹淫靡的样子。
垂眸默了片刻,又恢复如常。
玉瑶这才把目光收回来,继续帮着虞清洗澡:“殿下放心,婢会永远好好守着您的。”
她和沈蓦见面的事情必然很快就会传入沈寄的耳朵里,才说要嫁给人家,转就嫌弃他是庶子的份去见了他的嫡长兄,解释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他口像堵了一口气,那青烟不上不下。
玉瑶亲昵的拥住虞清,“七殿下说您下午还有事要忙,咱们是要去哪里?”
怕她醒来之后的眼神,怕见到她。甚至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如果她睡醒了又要像以前一样缠着他,就找议事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堵了她,让玉瑶先送她回去。可在知她直接走了的时候,心底竟然一点庆幸都没有。
“是。”
好像那不只是一张普通的纸,上面燃着的火焰足以将他点燃,甚至毁灭。指尖,颤抖。
语气不变,从容矜贵,一丝不苟,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可没有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在桌案的白纸上。
先是一清新的薄荷味儿入鼻,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才听见玉瑶柔柔的声音,“殿下,该起了。”
虞尘坐在主位上,静听着他们争论,时不时的开口,总是一语中的。他是局中人,但又好似游离在外,抽出来,才能看得更清晰真切。直到小厮推门而入,他的脸色忽然一变,知是她走了。
然后指下的纸张恍惚变成了肉的肌肤,细腻白皙。动情的泛着粉的红色,凝脂肤理腻,削玉腰围瘦。分开的双将原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外阴打开,将他的手指完全吞入。又转变成了他着的肉棒,被着,撑开她的,将那口撑得圆圆的,箍在上着。
那贪婪的子,不知今天是被他狠狠的罚狠了,还是喂饱了。
虞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眉始终皱着,他怔愣,匆忙将手从纸上挪开。
虞尘的目光这才落在紧闭着的房门上。
“等等。她……去哪了?”
“好。”虞清坐着等玉瑶给自己穿好鞋子,待玉瑶站起来之后,抱着玉瑶的腰,仰着看着玉瑶,一晃一晃的撒:“好累啊,要玉瑶抱抱才能好起来。”
虞清赖了一小会儿,坐起来,任由玉瑶摆弄着给她穿衣服:“七哥哥呢?”
失落,甚至有一点……惘然。
小厮得令准备离开时,他又突的叫住了。
直到这一刻他都不敢承认,他禽兽不如的跟他同父异母的皇妹,从小呵护大的妹妹乱。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茶杯的杯沿上敲了两下,将茶盏递给小厮:“换杯新茶来。”
指腹摁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
堂下的话一点都听不进去,他……
虞清是被玉瑶叫醒的。
白净柔,颤着无暇滴雪肤花貌,像在他下完全绽放了。
门客先前说了什么,竟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七殿下,在下所言若有不当之,还请指正。”
坐在左二席位上的男人拱手。
“门客来议事,七殿下走不开,但将您喜欢的东西都收好了装在车上了。”
……
他怕。
温柔的手指啊,一点一点抚摸过虞清的肌肤,又帮她按摩着,让她放松,认真的帮她清洗发。
干燥的手指和它摩挲出很轻的沙沙的声音,他的指尖立起来,用修剪得干净的指甲边缘在上面划过。指腹好像又感受到了被温热的腔水包裹住的感觉,绵的,温热的,包裹在他指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