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呻与水声交叠,男人重息与啪啪声重合。
不过这么一点时间,你都能从他们眼下不见……
啊……被玩坏了啊……
*
段嘉怀将手上的人狠狠甩开,快步朝那里走去。
若非他同意,绝不许任何人来。
段嘉怀一怔,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他上前揪起那个声称见过你的人的衣襟,因着量极高,竟生生让人半悬空。
果然,还是需要一个能紧紧锁住姐姐的东西吧?
许清时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清晰无比,得意到让人厌恶,“哈……喜欢吗……舒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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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时长舒了一口气,绵无害的面容染上阴翳,蓬松的淡金色卷发衬得他像不谙世事的高贵小王子,这位高贵的小王子心下却幻想着各样不堪下画面。
姐姐这么容易离开……
因着你是来参加晚宴的,所以穿了一件背的大红礼服裙,这倒是方便了他。
许清时垂在侧的右手轻颤着,淡金色的卷发恍若都沾上暗沉阴翳。
她息着,声音糊,却一字不落地传入门口两人耳中。
门的质量很好,里面的人却像是故意的一般,故意缠着女人发出呻。
许清时在一旁静静听着,面色越来越差,听到最后,已是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男人的手顺着白净无暇的背挤进去,捧上两捧白,不知轻重地把玩着。
密,有将我放在眼里吗?”
如今,他还没什么呢,人就在眼前不见了。
他额角青暴起,如同一濒临发疯边缘的猛兽,双眼冰冷如刀,“她人在哪?”
你一颤,因为面前看起来看起来这样圣洁冰冷,不近女色的男人居然将手伸进你的衣服内。
如今,在那个声称他自己的地盘内,却传出了暧昧靡乱的声响。
越走,声音越发明显。
不知他了什么,他听见熟悉的女声,却从未听过她那样的语气,妩媚的、弱的,着水汽。
“对了,那个女人不就是前几日家里破了产求到段少爷那里的女人吗?方小姐怎么认识她的?”
段嘉怀本就生的阴翳,此时生起来气来越发显得不好惹,眉眼如锋利嗜血刀剑,出鞘即要人命。
“我看见方小姐被一个女人扶着走了,方小姐似乎喝醉了,面色酣红。”
那人住了嘴,因为他看见了在听见个称呼时,面前不可一世的段少爷眼里迸发出的骇人杀意。
两人面色瞬间变得极差,顺着声音方向快步走去。
像是要将那个该死的人千刀万剐。
他将你带进了这酒宴中,你那时答应了他无论他什么,你都可以接受。
自打出生以来就没吃过亏的段小少爷发了怒,酒宴上众人战战兢兢,很快便有人说见过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杀意。
那人颤颤巍巍地指了个方向,“我看见她们往那个方向走了……那里人很少经过,因为是傅少爷的……”
那个地方的确很少有人经过,因着那里是傅淮礼明确说过的,他自己的地盘。
在你去厕所却许久未曾回来后,许清时就发觉了不对。
段嘉怀一直在关注着你,察觉你不见了之后,立派人去找。
他动作生疏,微凉的指尖到你温热腻的肌肤时像是碰到什么金贵的易碎的瓷般,小心翼翼又不容置疑地往内探去。
“唔……喜……喜欢……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