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抽了一下,再度出幸灾乐祸的笑,这一瞬间有个奇怪的词汇在脑海闪过,那词大概叫驱狼吞虎。
看雪是一件神奇的事,明明眼前的图景是重复不变的模样,但如果就这样盯着落雪去看,却居然可以安安静静的看上很久,想想也是有趣,那么多铺天盖地纷乱飞舞的雪花,竟没有一片是完全相同的,像极了这在尘世中的行人,也是如此数量庞大却又各有不同,在时代命运的大风夹裹中,落入自己命定的归,靠着风遁着落点,它们聚成了一团,在天地随机的缘分中,共此一生。
天地一片苍茫,临窗远眺,除了飞舞的白之外,别无他物,耳畔是朔风呼啸的呜咽,眼前是遮天蔽日的雪白。
“只是陈述事实。”柏逸尘面无表情的样子,在此刻显得格外嘲讽。
柏逸尘立刻也站了起来,那家伙靠了多近,他就也靠多近。
雪的一生如此,人的一生也雷同。
“呵,总比你坚如磐石的伤心好多了吧,还有老子的真爱一点也不廉价!”
噗……
稍微扭过,眼角就能看到两个表面上在自己的事,实际上一直盯着她背影看,随时准备起来干架的男人。
噗,她竟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迅速绷住脸忍住了这笑。
看戏的女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见他们看过来,便努力的绷了下笑肌,“对不起嘛~你们继续~”
52,尴尬本尬
不过阮阮此刻想起这句话,倒不是为了追赶,而是此刻她的内外环境都可以用这句歌词形容。
聂逸风满脸的不情愿,柏逸尘还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但最终两个男人看了看彼此,一起点了点。
该怎么说呢,还好柏逸尘看起来就是不会打架的样子,否则这里早就爆发血冲
“阮阮……”某个人哀怨的喊了一声:“他人攻击!”你居然还笑?
“你不也一样变态,”柏逸尘看着手里的杯子说:“死缠烂打不松手的时候,你也没怎么要脸,况且……一点也不洁自好,”柏逸尘轻轻移开目光看向侧边,这姿态像极了矜持的翻白眼:“酒店里的公用牙刷杯都比你干净。”他轻轻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恶毒的话。
“冰山死人脸。”聂逸风磨了磨牙,从牙里说:“哼,女孩子只要脑清楚,都知选谁更开心!”
她立在窗前,看着这属于大自然的雄伟景观。
然后就快想要打起来的人,就听到了她又一次的窃笑。
“行啦,能被困在一个雪山的屋子里,也算缘分,咱们也别是不是孽缘了,这几天就好好相吧,为了安全着想,我们约法三章,这几天谁都不准跟对方有肢接,OK?”
“反正我勉强能忍,不知这个变态绑架犯能不能忍。”
态吧,就这么缠着别人不放,要点脸行不?”聂逸风满脸嫌弃的盯着情敌。
“廉价且没有任何保障的开心。”
又来……阮亦薇撇了撇嘴,“都给我停!你们这像什么样子,我又不是玩,谁抢就是谁的啊?都这么大的人,一个个的,别这么幼稚了好吧!”
这还怎么继续?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阮阮……你这太不地了,你怎么还看笑话呢?”聂逸风委屈的站了起来,意图来个抱抱。
“哼,你对忍耐一无所知。”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风,才能让他们三个被迫聚在了一起呢?
听说这句歌词现在非常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