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莺鼓胀的肚：“买你卖力点。”

        鹤哼哼唧唧地用屁去蹭男人的裆：“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上扭腰的小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后一字排开。

        “唔……”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里装满了酒，连后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些许晶莹的白色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球似的小腹，将抵上漉漉的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挤开浸满酒的肉，甬里又又，又紧又浪，温热的肉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附在肉棒上翻。被撑成一个圆的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混着酒香和淫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深一口气，翻涌的像是被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剩下一截阳终于全没入了贪吃的后里，出一声了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苦恼地撑起，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故意甜腻地叫：“主人……我啊——唔！”

        青年的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坠。客人起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捣弄，把一片泥泞的间得水花飞溅。

        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圆的肚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翻的、空的水声。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到了、哈啊……”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被灌进去的酒又被出来，跟着每一次肉棒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满大都是。

        “啊啊、酒、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混着肉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结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

        鹤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的背心贴在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了下角，温和地说：

        “来一杯Mojit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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