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竹简攥回去，点了点桌案：“趴回去，衣裳撩好。”孙亮双手各抓紧一把衣料，屁抬了抬。“啪！”她就借着一捆竹简打下来，打得细肉的圆屁雨打沙滩般凌，打得竹片之间互相乓乓响，“啊——！”他被痛激得双目垂泪，死死紧布料。“啪！”竹简直，一捆筷子难折断，打进肉里都踢起来也缓解不了半分。“啪！”“啊！——”这一捆互相角力震得姜凝的手都疼，那块儿冻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打？颠得乱得颤得哗啦啦抖，他翻着子躲，又强迫自己稳好，呜呜鸣哭。姜凝把竹简垫在屁儿往上抬了抬，他就自觉知是自己下去了些，一直战栗却还是努力翘起一点屁，雪白都晃出残影，仍把最圆的那团鼓起来。他想起自己看着那些文字的幻想，他慢慢悄悄把里面的人换成自己，他只敢在最心底的地方稍想一想，又上怒斥自己转移思虑。

蜀，攻下汉中，亡齿寒，蜀主求援信送到我就派人去了，兵分三路，一路打寿春引他兵力，一路深入北上直截，一路进成都帮衬，但还没到，那边就投降了。主将只好回撤。”她知正史上这些都不干孙亮的事儿，因为孙权那老小子生了老多儿子，结果兄弟相争，宗室内乱，蜀汉亡于孙休在位，之后东吴亡在孙皓手里呢。这下好了，姜凝来了老小子没那么多儿子，烂摊子全摊孙亮上了。这个小小子一直都很温和，事认真，只是只有一个人是救不了国的。

        从底下撩起袍子的时候，孙亮僵了一下，但上开始强制自己放松，他等得，快疯魔了啊，日日焚香，求符招魂，只为面见梦中人一眼，幸好父亲传下来的方法有用……

        “求母亲责罚。”他哆嗦得要说不出话，还是用手抵着牙齿要求。“啪。”一巴掌拍在屁上，真跟妈揍孩子似的，雪白的肉顿时四分五裂地颤起来，他往前一耸，闷哼压在嘴里，自己该打，见不得光的情乱发，“啪。”辣痛铺开一层又叠一掌，他昂起，眉心蹙起，呜破在边，“啪。”肉瑟瑟被打瘪又倏忽弹起，白团子柔乱，他终于哭哼出声。“哼呜……母亲……”

        轻轻拍了两把屁，姜凝轻轻说：“没出息。”没有责怪，只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怜惜，甚至，一点安抚。他两颗大泪珠砸到地上，鼻子，好想看她，可是抓紧些时间吧，争分夺秒地爱她，哪怕留下一点点印记。

        姜凝叹了口气，随便抽出底下一捆竹简看了两眼。“不必惶恐，我又不怪你。”蜀灭的时候，倒计时就已经挂上钟摆了。虽然北边也在作死，但南方没有任何一样比得过，人口，经济，军事，能臣，武将，北边一边倒的大优，至于皇帝么，都是呵呵。对于姜凝来说，都是中国人，打的都是中国，平定外是这三国互殴时顺手的事，吴国目前控制的南越地区还是她在的时候打下来的，所以她本没什么要求。要是别人来亡国灭种她还鼓励他烈战到死，这种大一统是好事，可惜北边也废物，尽埋些祸，封二十几个王等着后面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吧。

        “陆大人如何？”“陆逊都督也死了……病逝。”他见姜凝面无表情，继续说：“我正待北边打过来，成都的魏军却内讧，杀了两轮，变成无主之地，我派人逆而上，却迟迟攻克不下，只好撤退。”可怜的小小子说着说着就下去，酷暑中的冰淇淋一样化开。姜凝把人提溜起来，扔在案上。

        “呼～呼～”姜凝俯打红的屁，竹片下来得轻重不一，一些地方只透出薄红。孙亮把皱巴巴的衣料团子凑到脸上泪和鼻涕，脸也好痛，丢脸的感觉后知后觉。他悄悄对着桌面说：“请夫人责罚，可以打亮的屁。”

        这种痛耻果然无可比拟，姜凝只是歇手按一下肉，那麻的痛的一整片就舒缓下来，让他可以感受私密地方被濡慕之人碰的羞和欢欣。只是还不够，还不够，她是怎么爱人的，他都知，他什么都得不到啊！皇帝是衰落的国，情人她不会全情交付。他呛着笑一声，又往上耸耸屁。她不怪我，她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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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那一惊鸿的影子，他一遍一遍念，在刻印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摸，记忆中稀释得快要消散的倩影，终于在袅烟里实出现，他一瞬间就记起所有。包括青春最初的幻想。此时执念得到解答，爱水起。

        衣摆乱动下来遮住，他自己也痛得往案几下。姜凝掐着他的腰，按住上半趴着，看他转深深望进自己眼里。他盯了一会儿，想起有什么没说，有些懊丧：“母亲，交州叛乱，他们要归属魏。”突然又有点自嘲地笑：“哦不对，现在应该称晋吧，司氏也知篡位。要不是那边没腾出手，我还不知能不能活着见您一面。”

        青年温顺地趴伏着，衣裳被掀在腰际，姜凝握住一把，他有点瘦，只有屁肉多些，像撞冻一样凉凉的，的撞在手心里。孙亮抠紧了桌案边沿，那些被重压、失败、高位磨平的东西，那些蛰伏在躯里的思念和望，在这样轻柔的下破开，茫然地安分下来。

        不肯爱，那就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