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一直。”
“那就好。”男人冲你笑起来,在兴上的你忽视了他眼底的暴和渴求。
他上穿着宽大的和服,无论是走动还是战斗时,总是那样不急不缓、从容优雅,仿佛世间所有的事都随他高兴一般。
用刚刨开的人的骨拉琴,在脆弱的伤口上坠下急促的火红,让新鲜的刺痛染过每一缕。
男人的大手摸上你上点缀的那抹茸茸的雪白棉球,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不是很可爱吗?”
下压着的肌肉很结实,偶尔随着你的动作摩过你翘的。看着男人口上绽放的妖艳桃花,你笑得得意。
伏黑甚尔
恶意捉弄你的男人笑得邪气,狰狞的笑容又纯又,色气而疯狂。你荒唐的想起那些西方著名艺术家的抽象画作,他像是静静看着你燃烧的疯狂艺术家。
“把所有的都填满怎么样,你喜欢的吧。”两面宿傩看着被一条弄得倒在地的你,脚随意的踢了踢你的手腕。
就在你思索着七海前辈的格和可能的癖好时,门被推开,穿着浅蓝衬衫的男人大踏步走了进来。看到你的样子时形停滞了一下,然后才又走过来。
“还好……”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你不得不撒谎。
“喜欢我的情书吗?”坐在用无数骷髅打造而成的座椅上的男人,俯视着站在下面的你。他的眼神并没有轻视,也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你却觉得自己在他眼底像是可以任意搓圆扁的虫子一般。
“娜娜明,这真的是你送给我的吗?”不会是被奇怪的人建议买的吧,那样倒情有可原。
两面宿傩
黑色的带圈住白的手腕,金色的环扣搭上,黑与白交相辉映,金色点缀其间,煞是好看。男人满意的看着被绑住的你,镜子里总是严肃的表情略微松动。
好在,他的手只是在你肩上、脖颈用力按了按,并没有真的掐下去。
“你是个疯子。”
“甚尔,放开我。”你看着自己上像是被细致包裹的礼物一样待君采撷的模样,嫣红和雪白交相辉映,异样的淫糜。
“喜欢。”你用力点着,这个男人材不能更棒了,简直是色气的现化,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材。
他无需俯视,或者其他什么彰显地位的宣言或动作,因为他的存在本就是高高在上的,所有人只有被他俯视的份儿。
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别扭,想要伸手脱下来。刚一动双手就被抓住了,男人从背后抱住你,抓着你的双手将一截黑色的带缠在你雪白的手腕上。你愣愣的看着他动作,等到想起该反抗时已经晚了。
倏忽之间,他已经在你眼前。没等你后退,他的手已按在了你的嘴上。你看着他,口中被一条柔韧有力又很长的凶猛搅弄,气都有些不上来,偏偏男人扣着你的嘴,让你只能迎接那条探出来的戏弄。
黑色长长的兔耳从上延伸上去,其中一只调的向一侧弯了下去。深色包裹住前雪白双峰和重点位的紧衣将你玲珑有致的材完美呈现出来,尤其是翘的,一只雪白的茸茸的小球点缀在上面,随着你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人眼球。
“喜欢吗?”男人糙的大手抚上你的脸颊,他的手很宽很厚,可以把你的手整个包住,有一种被覆盖包裹的安全感。
这是一套彻彻底底的兔女郎套装。
“这样,才算完整。”
你昨天只是说了句有些厌倦这样极致的肉盛宴了,想换换口味。今天一醒来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为了避免自己弄错,你再次看了遍盒子里的卡片,确认是七海前辈送的。平日里严肃古板的七海前辈竟然有这样的趣味吗?
“所以,别想着抛弃我,我会让你永远渴求我的。”
下是葬在此地的骷髅,面前是有着纯恶邪气的男人,无论哪里,你都逃不掉了,在两面宿傩将你彻底玩废之前。
叮铃铃的响声清脆好听,男人拨动你脖颈下方的金色铃铛,专注的看着你。那双你很喜欢的大手握在你脖颈上,轻柔的按压着你的肤。那感觉很诡异,像是他透过骨在抚摸你的深。你看着他的眼睛,好怕他突然暴起掐你的脖子。
你坐在伏黑甚尔的腰腹上,俯在他饱满鼓胀的肌上画潦草的涂鸦。角一抹疤痕的男人很有味,被你包养后很听话。
“还想跑吗?”
“那就多送你一些吧。”男人的手扶住下巴,带着嗜血味的笑意扫过来,你浑颤了一下。
想起那些造型奇特的手指,你深深皱起眉。他那些叫情书?半夜收到一盒发紫的被截断的手指,你差点儿吓出心脏病来。
他站在你旁,和你一起看着镜中的女孩儿,手抚摸上你长长的兔耳朵,浅浅的揪了揪。他的表情依旧严肃,只有眼底出些许不一样的颜色。
娜娜明竟然有这种癖好,真是……看不出来。
“喜欢吗?”男人轻轻扯动你上红色的丝带,它们束缚住了你的,让你无法自如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