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思绪从久远的回忆走回来的时候，我感觉有些晕，站起想和哥哥们说自己有些困，想要先去睡，却在起的同时，子的倒了下去。

        本来我很喜欢两位哥哥的，虽然果戈里有时会些奇怪的举动，还总是夸张的笑闹，但我并不讨厌他。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了他真实的模样。

        并未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被人抱住了。

        那是中学时一次回家的路上，听到小巷里传来的声音，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自那之后，我就开始怕他，刻意疏远了他。

        一只手按在我腰侧的拉链上，轻微的声响过后，裙子被拉开了。

        “哥哥……”近距离迎接那双血红色双眸的注视，我心底有些坠坠的怕。明明费奥多尔哥哥一直很温柔的，我为什么会怕呢。

我也曾鼓起勇气问过费奥多尔，但那时哥哥只是温柔的帮我掉角不知何时沾染上的甜点碎屑，柔声告诉我：“因为哥哥太爱你了。”

        “多吃一点儿，现在这样太瘦了，”果戈里将他的那份甜点向我推过来，手托着下巴，笑着看着我，“吃饱了才会有力气……”

        那之后，我便彻底昏睡过去了。

        我的哥哥，果戈里，将几个学校里的学生踩在地上，笑着戏耍他们。

        虽然他笑得如往常一般灿烂张扬，甚至更为温柔，但是手中刀子剥掉对方指甲的动作一点也不迟疑，甚至在那些男生发出惨叫时，很享受对方的挣扎和哭叫。

        其他的兄妹也是像他们这样吗？

        谁的手指在我上动，温热的感，沿着的线条缓缓抚动。

        残留的神智动着，我努力睁开了眼睛，手按住了在我前试图脱下我裙子的男人的手。

        “哥哥，尼古莱哥哥，你们出去吧，我要睡了。”

        映入眼帘的画面吓坏了我。

        过往被他温柔照料的记忆涌入脑海，我下意识的遵照他的话，张开了。男人的碎发拂过我脸颊，然后我的被他吻住了。

        子有些无力，还在发晕，有晕黄的光洒下。鞋子被脱了下去，然后是裙子的腰带，被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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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手拉开我遮挡衣襟的手，手指住我的下巴抬起，让我仰视他。

        “你在她酒里放了东西？”

        我捂着看着眼前血腥凶残的一幕，子不停发抖。男人随心所玩弄着手中的俘虏，像是完全没把对方当作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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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懂，也不了解其他兄妹是如何相的。

        后面的话我没听太清，只低垂着慢慢吃甜点，有些抗拒他的亲近。

        听见我的话，男人们并没有动。短暂的沉默后，费奥多尔向我走了过来。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将我从床的一侧拉到了他前。

        “不要……我会自己脱衣服。”红着脸抓着自己半开的衣襟，我蜷缩着离开后那个抱着我的。

        “没有，只是加了些更烈的酒，让她更容易醉倒……放心，很快就会醒。”

        “害羞吗？”果戈里看着我的闪躲，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的我早就看过了，小时候还帮你洗过澡呢。”

        那人在我耳边轻笑，双手轻柔的抱起我的子。在我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抱着走动的时候，另一个声音传入了神志渐渐陷入黑暗的我耳中。

        听到他口中的话，我的脸更红了，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对正好走进来的费奥多尔和眼前的男人。

        “别怕，哥哥教你舒服的事，”费奥多尔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睛半眯，看着我羞涩紧张的模样，“以前教过你的，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