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走的极缓,可饶是这样,也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每落下一步,那硕的阳物便深深楔进她的肉里去。
二人痴缠了许久方罢。
直到她将自己玩成了一汪春水,才将那硕大的阳物移到了牝口。
可他呢?
话毕榻间一晃,锦帐轻摇,小的躯跨坐在裴行之上,耳畔传来女子俏的笑声。
别院的正房并不大,床榻距门不过几步之遥,可等他走到门口,清姝还是激出了一层薄汗。
只见裴行之怀中抱着小公主,一袭乌金斗篷将曼妙躯遮得严严实实,也掩住二人相连的。裴行之不常来这别院,因此院中只留了几个婆子洒扫侍奉,如今见了这般场景,自然识趣的退避下去。
这话她再熟悉不过,儿时她字习的不好,母后总会这样说;少时她的骑功夫不好,皇兄也总这样宽。如今她的夫君也对她说了同样的话,却教她生出别样情愫来。
等院中只剩了他二人,裴行之将她轻轻向上一抛,将她入了个彻底。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轻声安,“别怕”。
清姝
“别怕,人都下去了,抬看着我。”
再难忘了……”
清姝不明所以,刚要开口便被裴行之抱了起来,唬得她忙搂紧了颈子,双又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
清姝一脸狡黠的望着他:“瞧着,哥哥是不会再同我置气了?”
她指尖绕着青丝,妖媚的冲他笑。
许是她一遭以这样的姿势吞吃男,试了多次皆不得要领,不过吞吐三五下,便致阳物出牝肉。若用小手扶住阳物,倒是不会出,可又不能吃得爽利,正自两下为难之际,只听裴行之轻笑一声:“姝儿别急,以后勤加练习便好。”
裴行之朝她额间落下郑重一吻,柔声:“再不敢了!姝儿赤诚坦,我不及姝儿万一,还请姝儿饶我这遭。”
“那我可要好好罚你……”说毕,吻上了裴行之的颈子。
她眼波转,全然一副小儿女痴态。裴行之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恨不能进自己里。她如此肆意率真,就这样与自己坦心迹,就这样捧出自己的一颗真心。
的贴上那颗结,激得他吞了吞口水。清姝见那结动了动,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伸出去引逗撩拨它。
清姝解开了他的革带,却又不许他宽衣,只将袍角掀开,掏出那凶物来,抵在花上轻轻研磨起来。心他这阳物当真是宝贝,的首总能将她磨得汁水淋漓,若是吃进去,更是爽利得销魂铄骨。
从前都是裴行之掌控一切,如今风水轮转,终也轮到他开口求欢。
“求公主、幸我……”
裴行之被她勾得溃不成军,“姝儿、姝儿,给我罢……”
“好啊,那哥哥求我。”
他总有着许多顾忌,总是在计较盘算、权衡利弊,最后竟与心爱之人耍起了心思。他一个男人,竟不及女儿家赤城坦。最后,他将所有的羞愧与欣喜,全都化作一个吻,缱绻而悠长。
见她晃神,裴行之朝她翘的鼻尖一刮,“抱紧了”,抬手又将搭在阑干上的黑色织金斗篷取来,为她披上。
门扉被推开的一瞬,那蚌肉将他紧紧咬住,怀中美人也轻轻抖动起来。
他在门口住了脚,清姝知,他在等自己的答复。她嘤咛一声,转而羞怯的将埋在他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