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舒爽后便餍足了,可这次到达后却迎来了更大的空虚。她只觉浑更更,好想被深深弄,被狠狠对待。
“公主这般可是冤死臣了,上次欢好惹了公主不快,臣知公主是厌恶微臣,不愿同臣欢好,故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样媚的语气裴行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可他知急不得,只能忍着下胀痛,慢慢引诱。
裴行之估摸着是时候了,便也告退回帐。
最后那几个字裴行之附在她的耳边,说的咬牙切齿。
“臣可听不懂,公主想要甚么。”
他收起眼底的色,轻咳了一声。
“驸,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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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你是我的驸,如何使不得!不是你说‘夫妻敦,天经地义’的吗,如今竟碰都不愿碰我……”
清姝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的厉害之,她是领教过的。
清姝从未料到自己会经历如此尴尬难堪的场面。
清姝见他如此颠倒黑白,曲解自己的本意,急的脱口而出:“谁不愿同你欢好了!我是气你去嫖!”
裴行之终于听到了想要的话,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揽。
她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起抓住裴行之的衣领,委屈的质问他。
“我、我要你下面那大物什,嗯入、入进来……手指太细了,要、要更些的才爽利……”
“这可使不得,臣断然不敢从命。”
裴行之见她满脸红晕,便知是鹿血酒饮得太多了。她蹙着眉,似乎并不快乐,又因合着眼,专心纾解,所以不曾听见自己回来。
他一脸关切的看着清姝,眼神清澈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裴行之微微勾,将中指轻轻插入牝口,慢慢抽送,还不时转动手指,让她获得更多的欢愉。
裴行之不想她竟喝得这样多,忙心疼得一把搂在怀里,细细安。
清姝满腹委屈,皆因她晚间饮了不少鹿血酒,现下酒已上,所有情绪都被放大,见被驸拒绝,羞愤难当,竟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从没料到裴行之竟然会拒绝,还拒绝的这般干脆。
“嗯……要、要你的手指,伸进来……”
清姝饮了太多酒,脑袋也变得不大灵光,甚至怀疑起了自己,他这样子不似从前故意逗弄自己的模样,是不是自己没说清楚……
清姝急急抓住裴行之的袖口,轻喃:“不要手指了……你、你换些的入进来……”
“我……”
裴行之淡淡笑着,他脸上没有轻佻,眼中也没有色,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清姝不知为何,明明都是手指,可他的却让自己更舒服。他的手指比自己的上许多,也长得多,能轻易到感的芯,指腹上的薄茧来回刺激着的肉,不多时便教她了。
羞得清姝愈发起来,心里也期待起来,她可好久没尝过那滋味了。
法,将那水葱似的指缓缓插入牝中,轻轻抽捣起来。可那样一纤纤玉指能甚么用,反倒把她心里那点子淫全都勾了出来。
“微臣不知,公主是要臣如何?”
“既然公主愿意与臣欢好,臣自当竭力侍奉,必也叫公主,连忘返。”
清姝这才发觉失言,一时又羞又气,只别过去不肯看他。
“公主这是怎么了?”
既如此便如此,她索着开了口。
才进帐中便听见细碎的呻声,转过屏风更见了一幅绝美春景——榻上的美人儿面带酡红,紧闭双目,上早已是一丝不剩,雪白的肉透出淡淡的粉色,两颗小粉艳,正俏生生立着。两只纤纤素手倒是各有分工,一只抓着肉来回搓,另一只竟将手指插在牝中尽情抽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