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扶额,“你知她不聪明,黑,不要再说了。也为绿塑像吧,放在母亲旁边?白,你说他想怎么站在母亲边?”
“绿龙叫库林,黑龙叫布拉克,红龙叫瑞德,蓝龙叫布鲁,白龙就叫怀特。”
“公爵小姐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太草率了。”
美第奇的红龙欣然耸肩。
“……怪不得,我还以为是你本难移,背着母亲欺负我们。”
众龙哈哈大笑,白眉紧锁:“你们不应该开这样的玩笑。”
她难得卸甲穿裙,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拿着编好的洋甘菊花冠小跑着奔他而来。
蓝绘声绘色演起来。
红叹了口气,“让她继续蒙在鼓里吧。”白是他们轮带大的,红不由自主发出疑问:“”这点到底像谁?”
“不!她简直就是天才!现在本没有其他五色龙叫这些名字!”
洁白的大理石,雕刻成两位并肩而立的圣武士,伫立在美第奇庄园内。
“一开始母亲的雕塑当初放在码广场,谁抗回来的?”蓝问。
“那五位大人的名字太平凡了吧。”
“我听到个笑话,听么?”
白说:“死掉就可以见母亲?那我也死。”
红咕哝,“当初真不应该送她去当法师。”
*
迎面而来的洋甘菊花冠,尽随五月的风飘散。
绿看着空无一物的眼前,轻轻地说:“谢谢,我很喜欢。”
红了母亲雕塑上的浮灰,点了点。
绿碧色的眼睛幽潭一般,“我以为她只会有我一个孩子。你们还没有破壳的时候,我就想过把你们打个稀巴烂。你们平安长大了,真可惜。”
“我们还有多久才会死?”蓝没没脑地问,“就这样日复一日过下去么?绿是解脱了。”
他已经长高不少,本该合地低下,稳稳上花冠。可是他没有。
习惯走到浮桥旁,重复着无数次过的那样向右看去。
“说不定吧,我确实本难移。”
白问:“为什么不用死者交谈问问他本龙?”
她笑意盈盈的脸也逐渐消失不见。
黑回答了白的问题,“因为他是大哥,母亲说我们应该多听听大哥的意见,大哥去见母亲,我们不能把他喊回来,对么?”
*
黑说:“和母亲并排站立,相似的装束,最好看起来像一对。说不定绿知了,乐活了。”
红笑了笑:“是小白,她说晚上看见不明人士贴着母亲的雕塑,她不能忍受。”然后更加方便了不明人士。
蓝小声说:“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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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守着美第奇厌烦了?试着过过不要守着美第奇的日子吧,一百年就够了,你还会回来的。有东西可守,好熬很多。”
么要和我一样为她违背本?”
“嗯?这不是很简洁明了吗?”
“天哪,绿。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五色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到现在这个程度完全够了。我不是要为母亲守如玉当一辈子男!”红偏了下,意识到了什么,“你嫉妒我们?你嫉妒弟弟妹妹?”
和她在一起的四季十分分明,好像千百年前抚过面颊的春风还在眼前。
绿不大记得这是她死去的第几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