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既然，你是何雾的男朋友，能不能不要何雾的啊，好害怕……呜呜……爸爸和哥哥说过，不让除了他们以外的男人碰到这里的。”

        “不快乐，会……会很痛的，何雾怕。”

        哭的脑子发懵的孩子，又被困意和惊惧折磨，脑子发蒙，祈朝问什么何雾答什么：“就，他们，在经期会给我洗小屁屁，换姨妈巾，干净，我不会弄，弄的哪都是血。”

        何雾似懂非懂地回应他，有点不太好理解，明明爸爸和哥哥是她最亲近的人……

        她太单纯了，祈朝都觉得自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他倒是有点何家父子的心态了，不过立场不同，他以何雾未来老公的立场出发的。

        痛苦还差不多。

        何耀骁为父亲教女儿防人……算了他压理解不了。

        不过祈朝话里的交享受快乐着实让她蚌埠住了。

        何况何雾的小那么致漂亮，他虽然没扒着仔细看过，但摸到了，一没有，光秃秃的很干净细腻。

        祈朝眉心深皱从小孩子的话中嗅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味。

        本舍不得撒手。

        他教那些有什么用？何耀骁本不让她出门，左右不过是他们父子俩和何雾日日相见。

        何雾又想了想：“不是经期照顾我上床睡觉前也会帮我洗小屁屁，爸爸和哥哥很辛苦的，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洗我的小屁，一点都不嫌脏。”

        何雾眼睛不经意往下瞥去，从两白花花的胴隙中瞧见了祈朝的。

        可又喜欢的紧。

        一点也不信交会快乐。

        “乖女孩告诉男朋友，你爸爸和哥哥可以碰那里吗？他们是怎么碰的？”

        “没了？”

        他反复回味着那句话，除了他们以外，那就是他们可以碰咯？

        她的第一次，必定是他祈朝的，以后的每一次也都会是他的，一辈子都会在一起。

        祈朝不是没在圈子里听闻过，男长辈猥亵幼女的事儿。

子还混沌着，何雾把哭花的小脸贴到他颈窝，鼻尖抵着他动的脉搏，深深嗅着他上凛冽苦涩的烟草味，跟爸爸的好像。

        “乖女孩，你很棒。”何雾的情绪渐渐稳定，祈朝谆谆善诱，“你现在是在青春期的大姑娘了，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在十五岁已经不会把私给爸爸和哥哥看了，男女有别，官是和你最爱的伴侣交合的地方，我们可以通过交一起享受快乐，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懂了吗？以后回家不能再把小屁屁给哥哥和爸爸摸了。”

        他喜欢的女孩儿被父亲哥哥圈养在笼子里什么都不懂，可何耀骁和何竞懂啊。

        何雾这么描述，很明显何耀骁没教过她女孩子要和自己的父亲哥哥和弟弟保持距离，十五岁就算不会，还有女佣哪用得着他们亲自上手。

        祈朝去过何家，女佣一大堆，伺候这么个孩子二十四小时轮八班倒都不是问题。

        她经血一来就是六七天，量多自己本招架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