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敢妄论。”
“那便好,至于那混账东西……”
文昌帝一脸无奈,正要出言训导他几句。
然而姜太后话说一半,却止住了话。
夏贞熠抬眼,认真回答:“外祖母放心,阿熠并未受伤。”
“是,母后说得是。”文昌帝飞快应答,心想:只要不是为汾王求情,一切都好说。
姜太后提着小锄来到亭子中,就着摇椅躺下,了两口气:“老了,老了,以往哪会这么快便疲累了。”
“夏贞熠,你私自放走盗宝之人,本王,本王定要参你一本!”东方怀贸不经意间,正巧看到下山的纳兰潇潇。
这会儿,关在车里的汾王踢动囚车,大喊大叫。
这下,他们倒不将山下驻兵一事放在心上了,街小巷谈的皆是那汾王回京之后,会受到何种罚。
夏贞熠刚到,瞧见文昌帝也在。
“你们二人在聊些什么?”
小兵立会意,回了一声‘是’,便即刻退下。
两日之后。
这几日,小牛山周边的百姓皆在谈论,山下驻兵一事。
小兵上前禀报:“王爷在车中谩骂不止……”
汾王受到何种罚,远在澄阳的百姓自然不知,恐怕要过一段时间,京都的消息才会传到澄阳。
小牛山山脚驻扎的军队才撤走。
他还要再喊,这时嘴里了一团布,他本就带着锁铐,这下又被封了口,只能气愤地抬脚往车上乱踢。
“阿熠说得是,或交予婢们来即可,您何必亲自动手。”文昌帝附和着。
于是,她趁着外孙今日进,将他传唤至旁。
姜太后听皇帝述说,那前朝宝藏之地如何如何凶险,那些去探宝的江湖人皆丧命在里,便不由得担心自个的外孙。
夏贞熠听到汾王的话了,但他丝毫不在意。
文昌帝额角了,还以为太后要为汾王求情。
“外祖母。”
夏贞熠发觉情况不对,于是吩咐手下:“你们先带两队人上山,记住勿要打草惊蛇。”
她岔开话题,谈起另外一事:“阿熠也不小了,皇帝不如帮他留意一番,哪位大人家中有好姑娘,好让咱们阿熠早些成家立业。”
另一边,纳兰潇潇行至半路,遇到从家中赶来的丈夫与弟弟,之后一行五人一起返回万家山庄。
宝藏一事完结之后。
山上除了方才那三位女子,还未有人下山。
“找块布。”
而后,他们又听说,汾王意图谋反,被京都来的贵人押回京都了。
他早已知那三位女子是何人,只不过她们上并无前朝珠宝在,抓与不抓,无任何区别。
“当今圣上,并非我们所想的那般无能。”纳兰潇潇抿了抿,忽而想到自个的母亲仍埋于中,不免悲伤起来,喃喃自语:“没了这前朝宝藏,只希望,大荣朝朝野之人或是江湖中人不要再起任何纷争。”
“你呀,莫要这般客气。”文昌帝想不通,外甥小小年纪怎会养成这副老成模样,“对了,今日朝上,大臣们提议将汾王发荒芜之地终老。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一消息,澄阳城的百姓无不欣喜若狂,自从汾王来了澄阳之后,无恶不作,只恨他们作为平百姓举报无门。
“外祖母,舅舅,阿熠年纪尚小,冠礼之后再说吧!”
“母后。”
“好好好,等本老了,便不种了。”姜太后笑呵呵打趣,转看向外孙,问:“此番前往澄阳,可有受伤?”
先不说,她们能不能逃得过里的蓝色火焰,就算逃过了,只要她们上带有一件前朝珠宝,那么便会死于万箭齐发之下。
文昌帝面笑意,他拍了拍夏贞熠的肩膀,“阿熠也来了。”
“外祖母需多注意子。”夏贞熠劝。
又过了两刻钟。
“陛下。”夏贞熠规规矩矩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