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上下如何我谢家的后代都会从你的子里爬出来。我不知你除了受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哈。”
原先夫人这是有小厮侍奉的,毕竟上上下下总有些重活免不得要用人,不过一次夜里叫水,一个小厮不小心撇过床幔,却对上状元郎嗜血般的眼眸。
谢子鉴不恼,只眯着一双桃花眼暗暗用力狠凿。
“躺在我下你还敢想着别人?我看不把你活活死在床上你就不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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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下怎么得上我们枝上的桃桃呢?”
“难不成,我们桃桃,还想着什么上人?嗯?说话!!”
不过丫鬟们也很少有接近夫人的机会,但凡状元郎不外出时,夫人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亲力亲为。
尽什么也没看见,次日还是被状元郎拿了些银钱打发了,夫人这里侍奉的人也一应换成了丫鬟,还添了几个健壮的婆子,想来是代替小厮些重活。
很快,李桃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回在帷幔覆盖的床榻间。
门外两个双髻丫鬟听到房内又响起少女隐忍的低泣和男子的低,伴着床幔晃动的吱呀声,对视一眼,赶忙退到听不到声音的地方。
床榻突然激烈震一阵,一只素白的芊芊玉手却突然从厚重的帷幔间冲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翻腾,像是要抓住什么。
谢子鉴事后也不抽出,将昏迷的少女搂在怀中,满意地摸着少女三月怀胎般的小腹,还不怜惜地又挤又压,等到少女在梦中哽咽着哭出声来,才收回手,边亲吻少女的泪珠,边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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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玄铁来吧。让桃桃这辈子都只能呆在我边。”
,更像是榻上的情趣。
或许要不是总有分乏术时,只怕状元郎一个下人也不想安置。
过了好半晌,屋里的动静才停将下来。
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就贴在李桃耳畔,那柔的布料此时却像是监狱的四面铁,牢牢地将少女锁在这方寸之间,不得息,不得自由,只能哭叫着用暗红烂的花承受着上人的剥削掠夺。
丫鬟们平时侍奉时也都小心着,不敢多碰到夫人。
从那天起,状元郎对夫人的独占几何,这府里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整个状元府谁人不知这新科状元对自家夫人近乎变态的占有。
他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来,愤怒、嫉妒一下占据那张美玉般的脸庞,撑在少女两侧的手都暴起青来,看着极为骇人。
但很快,另一只暴起青的手跟着追出,像阴毒的蟒蛇一圈圈环上玉手,和她十指相扣,不费灰之力地将她拉回帷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