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闹够了,玩累了,想让他抱一抱,像以前那样安抚哄顺她,于是便顺着她的动作被她压倒在下。他张开手臂想要搂住她,而方寸却直接把他两只手腕扣进了地面的铐锁里。
方寸的手探到他下。
本就半的东西突然被妹妹抓在手里,两下后便不受控制地不断蓬胀大。可那只小手并不觉满足,又继续往下,来到他的间,轻轻抚摸那刚被抽打过的口。
女子纤细的指尖在外面打圈,并不断尝试着往里探入。方予深又惊又耻,但他一丝不挂,两手被固定在两侧,方寸整个人都压在他上,他本没办法挣扎。
“不、不可以,寸寸,不行!”他只能拼命摇着,而方寸置若罔闻,抬起手从桌上的酒杯里抠出一颗化得没有棱角的冰块,是进了哥哥的后。
“啊呃……”冰冷而强烈的异物感让方予深失声低,他挣扎着想合起双,却反而紧紧夹住了方寸的腰。
温的很快就让小出水来,方寸不顾他的挣扎,生地把手指伸进去,着那枚冰块在里面勾动翻搅。
一,两,他咬得很紧,交合开始发出咕叽的水声,她急切得几乎暴,给哥哥着扩张。
本就不大的冰块在内彻底化了,温的水从被搅动的入口出来,就像一热泉。
被妹妹用手指侵犯的事实几乎要打碎他的认知,方予深红着眼睛像是哭泣一般剧烈地摇,他仍然不断胡乱地说着什么企图阻止,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方寸仍旧一言不发。
也许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这青涩且少的很快就自得其乐,酸胀的热意聚集在小腹,肉被手指抽插出的快感多少冲淡了他拼命抵抗的意识,也逐渐学会跟着手指在内的动作收夹起来,直到方寸站起,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条跟假阳连接的穿,通乌黑的大在松的口,方予深才仿若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深爱着寸寸,不愿与她分离,但并不是要以这种方式……不怎么说,他们是兄妹啊!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连她扬起的裙角都不敢看,连她的手也不敢牵!
方寸抬起他的,昏暗的夜色里却依然能看见她绯红的双颊。
“寸寸…不要……”
方予深几乎在哀求:“寸寸,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啊!”
话音未落,滋的一声,那狰狞的碾着肉全没入,将口撑出一个夸张的圆形。
子腔从未被外物侵入过,最多也就刚才吃下了女子的两手指,被贯穿的瞬间,上翘的刮着上狠狠入,上每一凸起的褶皱都被挤压磨平,方予深被得猛地仰起,被拓开的疼痛和被填满的舒爽如电窜过五四肢,直击脑髓,让他最终连一声也没有喊出来。
他的灵魂为此颤抖着,甚至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正在被妹妹怎样对待,壮的阳物便直接抽出大半,然后又再次全进,抽插间裹满淫,给那乌黑的棍子镀上了一层透亮的水。
方寸掰着他的,从上面压着他,的重量让翘的阳瞄准心狠狠了一下,她的哥哥终于纤细而颤抖地尖叫了一声。
她低下去吻他,哥哥挣扎着躲开,她只到了他满脸的泪痕。他哭着摇,说:“寸寸,我是你的亲哥哥……求你别这样,把它出去……
“求你别再动了,寸寸……不然,不然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