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躺在床上,度炘炘始终背对着他一言不发,真麻烦,这小物生气了还要主人哄,这样下去以后迟早得骑自己上了以后得想想办法才行,度濂淮在心里无奈叹气,还是伸手抱住她,低吻在她肩上。度炘炘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怎么又哭了,看她今天骂自己的样子还以为她翅膀了,结果还是那个小哭包。
回到家里已经快凌晨了,度炘炘疲惫地走进浴室脱下衣服准备洗澡,“你右手不能碰水,我帮你吧。”度濂淮推门走进来,“不要,我自己可以!”度炘炘背过不想看他。“乖,听话。”度濂淮拿起小心地帮她扎起发上浴帽后打开花洒。“好了别生气了,手抬起来我帮你冲冲。”
度炘炘不情愿地缓慢挪动,此时本没有心情去感受任何快感,只想快点完成任务。度濂淮看着她笨拙的样子和不情愿地表情很不满意,突然一把抱住她翻了个将她压在下,用力撞了进去。“啊!你个老男人快放开我!”“你他妈说谁老男人呢?”度濂淮气得更用力了,加快速度发着。“呜呜就是你这个坏人!”度炘炘拼命想挣扎里的肉夹得更紧更痛了。“不想受伤就给老子放松!”“啊呜…呜你这个…王八…你天天找…别的女人…还欺负我!放开我!”度炘炘边哭边骂骂咧咧,“呜呜你个狗男人!”,度濂淮索不理会她的骂声,骂一句他就继续往深用力撞去,不够的阴被强行撑开摩很快就磨损受伤了,颈口也被撞得生疼,但度炘炘就是不求饶,疼得泪满面手死死抓着床单。
度炘炘接下来的几天都对度濂淮不冷不热,在床上也一点都不合,一副勉强完成任务的态度,怕弄坏她也不敢太暴力,度濂淮哄了几天终于没了耐心。“放开我!!”度炘炘早晨刚睁眼就被度濂淮压在上
度濂淮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应该是这样的。终于被她夹得提前了,这时起才发现她紧拽着床单的手,因为太用力右手中指指甲盖连着美甲被掀起了一半,手指鲜血淋漓。度炘炘大口着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喂,你是白痴吗?!”度濂淮小心翼翼地抬起她受伤的手,干净她间的痕迹给她穿好衣服。
抱起她出门放进车里,一脚油门直奔医院。度炘炘抬手看着被掀起的指甲盖还在渗血的手指,转看着度濂淮紧张的表情,不就是一手指受伤了吗?他这么紧张干嘛,明明在床上本不自己的死活,虚伪的狗男人。“你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等会一起看看。”度濂淮语气温柔了不少,“有,阴里,我要告诉医生我被强了。”“你…”度濂淮用力握住方向盘,额上的青凸起。到了医院,医生取下肉分离的指甲包扎好,告诉她指甲会慢慢长回来的不用担心,阴轻度撕裂上了药也没啥大问题,度濂淮顺便让医生给她刚打完耳的耳朵也上药消毒了下。
濂淮紧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相信我,这个姿势会让你舒服的。”“我今天不想要呜呜!”“宝贝,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度濂淮伸手抚摸着她被扇红的脸颊,随后伸手向他双间探去。
手指伸进一点就被阻力卡住了,“怎么这么干?”“我又不是女能随时随地发情!”度炘炘气鼓鼓地看着他,度濂淮神色有些不悦,起去好套又拿出均匀涂抹上去再重新坐回床上拉过度炘炘将她抱到自己上,抬起她的屁对着自己的摁了下去。“啊!”呲溜一下被贯穿的感觉让度炘炘一下痛得尖叫,瞬间紧绷,将进入的肉棍一下挤出了一半,夹得度濂淮也疼得皱眉,用力在她红的屁上掐了一把:“放松点!你自己动,把它回去。”“呜,我不要!”“快点完事放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