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度炘炘高一开始住校了,只有周末和节假日才回家,本来度濂淮是不同意的,但是刚好那段时间度濂淮太忙了经常出差,在约法三章后同意了度炘炘的住校要求。
度炘炘在学校认识了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叫秦宥可,和度炘炘一个寝室是上下铺。秦宥可一眼看过去就是个不良少女,染着黄tou发打了一排耳dong,有个社会成年男友,抽烟喝酒打架旷课样样jing1通。度炘炘一开始有点怕她,和她并没有交liu,但是开学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度炘炘夜里zuo噩梦惊醒了,秦宥可听到动静爬上了她的床,抱住她:“我听到你说梦话了,zuo噩梦了吗,我陪你吧。”声音很温柔,和她平时吊儿郎当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两个女孩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睡去。度炘炘第一次发现,原来除了度濂淮的怀抱,女孩子的拥抱一样也能如此温nuan让人心安。
从那以后度炘炘和秦宥可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她带着度炘炘旷课逃学,教她抽烟喝酒泡吧,告诉她这才叫青春。度炘炘非常羡慕她的潇洒自由,于是终于开启了自己的叛逆期。被度濂淮发现过两三次,没少得了挨打和被关小黑屋。
这天度炘炘再次跟着秦宥可逃了晚修,秦宥可带着她去了网吧,让自己的好哥们教她打游戏。度濂淮静悄悄地赶到的时候,度炘炘正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握着鼠标,开心地和shen旁的男生说话,shen旁的男生还伸手chong溺地摸了摸度炘炘的tou发。度濂淮感觉自己快气疯了,一脚过去踹倒了度炘炘shen旁男生的椅子,然后一把揪起她的tou发往外走,度炘炘吓得赶紧丢掉了手里的烟tou。度濓淮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拽着度炘炘的tou发把她揪到车上,本来扎着高ma尾的发型,因为被揪了一路,tou绳掉落,松手的时候一tou光hua柔顺的tou发散落下来,显得更加狼狈又楚楚可怜。
一回到家度濂淮就拽着度炘炘走进书房,“跪下!” 说完起shen从抽屉里拿出戒尺。度炘炘安静地脱下衣服跪在书桌旁,低着tou没有说话。度濂淮拿起戒尺对着那圆溜溜蜜桃tun用力打下去,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你长本事了是吧?旷课逃学去网吧就算了,还敢抽烟和男生打游戏?”打完似乎还不解气,又一把扯住度炘炘的tou发,“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说!”“就最近抽着玩而已。”
“好玩吗?要不我教你玩吧”度濂淮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俯shen靠近度炘炘那张被吓得惨白的脸,吐出一口烟雾。度炘炘别过tou,度濂淮一把nie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随后抖了抖烟灰拿起点燃的烟tou对着她的嘴chun摁了下去。“啊!”度炘炘被tang得一声惨叫,shenti向后挣脱开了度濂淮的手,下嘴chun瞬间被tang出一块黑红的印子。度濂淮笑了笑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缓缓蹲下,双手捧起度炘炘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度濂淮咬住度炘炘被tang伤的下嘴chun,用牙齿扯下被tang破的表pi,然后用力yunxi着,直到整个口腔都充斥着血腥味。度炘炘被吻住没法说话,只能hou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嗯”声。度濂淮终于松开了嘴,看着她渗血的嘴chun拿手指轻轻摩挲了下,随后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
度炘炘被丢到了床上,度濂淮拿来手铐将她双手拷在床tou,固定手铐的时候,度炘炘感觉到自己小腹好像被什么ying物ding到了,低tou一看是度濂淮那高高拱起的ku裆。度炘炘知dao一定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度濂淮不慌不忙地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衬衫。度炘炘有些慌乱地侧过tou不敢看他:“我还有一年多才成年。”“那又怎样,好多地方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已经结婚生娃了,我等你够久了。”度濂淮俯shen贴近度炘炘的脸颊,双手不安分地在她shen上游走,“况且,未成年也不让抽烟喝酒泡吧,既然这些你都zuo了,那我就默认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了, 你说对不对?我的宝贝。”
“我手腕疼,能不能松开。”度炘炘实在不想自己的初夜是这样被绑着的姿势下进行,不抱希望的开口请求。度濂淮笑了下,“好,我给你松开,但是一会你要乖乖pei合我好不好。”度炘炘侧着脸,视线落在桌面上的烟灰缸上,度濂淮解开手铐,发现她正盯着烟灰缸,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nie起度炘炘的脸:“怎么?难dao你也想拿烟灰缸砸我吗?”
度炘炘三个月前差点被强jian,这事说来是个意外,那天度炘炘跟着秦宥可去了酒吧,两人坐在外面的卡座等宥可的朋友,偏偏那天度濂淮正在里面的VIP包厢和人谈事情。度濂淮喝酒喝得心情烦躁想出来透透气,结果一眼就看到了窗边坐着的度炘炘,上前把她拽走一路拽到了包厢门口,度濂淮想到里面乌烟瘴气的,便让度炘炘站在包厢门口:“我他妈回去再收拾你,你给我站这里等着别乱跑,我chu1理点事几分钟就出来。”
结果度濂淮刚进去度炘炘手机就响了,收到了秦宥可的微信消息,让她往走廊尽tou走左拐,从消防通dao出来,她们在那等她。度濂淮咬咬牙决定去打声招呼就赶紧回来,结果刚到拐角就被一个陌生男人拖进了旁边的小房间。度濂淮赶到的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度炘炘的衣服被扯破了,正站着发抖,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玻璃烟灰缸。而那个男人正痛苦地倒在地上,额tou往外冒着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