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濂淮心情莫名的烦躁,虽然喝了酒状态有些迷糊但理智还是清醒的,他总觉得心中的怒火无发,一把打翻了女孩手里的水杯。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吓了女孩一,她颤巍巍的弯腰一片一片捡起地上的玻璃渣丢进垃圾桶。
响度濂淮的房门,想让他抱着自己睡,度濂淮基本不会拒绝。
在那之前,度濂淮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自己父亲的样子,那段时间度濂淮遇到了许多麻烦,被人陷害差点没命,最好的兄弟也丧命了一个。在残忍地折磨死手上所有背叛自己的人后,度濂淮依然觉得内心极大的空虚,总觉得需要点什么来填补。他开始酗酒,点小姐然后折磨她们,结果因为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哪怕他开出的价格条件很诱人,那些小姐也不愿意跟他来往了。
度炘炘此时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痛苦的哼哼唧唧。度濂淮扯过她的小手,在她手背的红也贴心地涂上了药膏,然后起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后递到她面前。
“度…先生…我…呜…错了什么吗?”度炘炘抽泣着问。“不是。”“那为什么打我……”
度濂淮满意地笑了,一个邪恶的念在他心底悄然滋生。关上灯,睡在女孩边,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女孩的后背安抚她,就像一个温柔的母亲那样。“炘炘乖,不怕了。”
“度先生心情不好吗?”女孩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脚边,女孩穿着单薄的睡裙,眼眶有些,显得她本就无辜的眼神更加楚楚可怜。男人突然觉得她的过于单纯让自己有些烦躁愤怒,“你回你自己房间去。”“度先生晚上可以陪我睡觉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度炘炘措手不及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下。“多大的人,自己睡觉都不敢,他妈的都没女人陪老子睡觉了还要陪你。”“对不起呜呜呜呜……”女孩吓坏了。“哭什么哭!你他妈让老子陪你睡觉是吧,老子这就让你验下那些女人是怎么陪老子睡觉的。”说完直接把坐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度炘炘单手拎了起来,拎进了房间丢到床上。
度炘炘趴在床上捧着水杯吧唧吧唧的喝了两大口,度濂淮温柔的摸了摸她的,“乖,不疼了。”
女孩愣了愣,往男人怀里钻了钻,用小手抱住了他,眼角还着泪。即使刚被莫名奇妙打了一顿,女孩还是觉得男人的怀里很舒适很有安全感,似乎也感觉不到疼了。甚至觉得,用一顿毒打能换来一夜安眠,也是值得的。女孩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并没有噩梦。
这天晚上度濂淮喝完酒醉醺醺地回到家,度炘炘熟练地打了杯温水用小手捧着走到度濂淮面前:“度先生,喝水。”
度濂淮打开一个黑色的柜子,看着琳琅满目的工,纠结了两秒拿起了一藤条。走到床边,把哭哭啼啼的度炘炘翻了个背对自己,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内,起藤条对着圆溜溜的两个小屁打了下去。度炘炘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哇哇大哭,伸手想要去挡住屁,藤条瞬间落在手背上。度濂淮赶紧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碗摁在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继续对着她的小屁抽去。她真的太瘦小了,明明这半年已经把她养胖了不少,度濂淮感觉自己稍微再用点力就可以单手断她的两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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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炘炘只能趴着任由藤条落在自己可怜的小屁和大上,嘴里断断续续糊不清地念叨着:“呜呜呜……对不起……啊呜……”
度炘炘也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天开始,一切都变了,大概是半年后吧。度炘炘其实很早就有隐约感觉出度濂淮不是好人。度濂淮经常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她偷偷在门口听过,经常有女人痛苦的哀嚎声和吓人的鞭子声,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电声和震动声。她也在度濂淮房间看到过那些吓人的鞭子和她看不懂的,她不愿意去多想,她想一定是那些女人干了坏事才会被惩罚吧。毕竟,度濂淮现在是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
度濂淮不记得自己打了多久终于冷静下来,他突然感到心情无比地愉悦放松甚至有点兴奋,这种感觉和殴打叛徒和前女友或者女玩SM时的单纯兴奋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他形容不出来。那一瞬间,他好像突然有点理解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小时候会喜欢毫无理由或找各种借口待殴打自己。这感觉,太奇妙了!
“因为打你能让我心情变好,炘炘希望我心情变好吗?”度濂淮蹲下凑近她的小脸,继续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女孩听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那你会怪我吗?”“不会。”女孩摇。
他起查看了下度炘炘的伤势,密密麻麻的红的鞭痕让屁和大红成一大片,有些地方在微微渗血。度濂淮松了一口气,还好控制了力,他有经验,知这种程度只是看着吓人并不会留疤。起拿来药膏涂在她的屁和大上。她真的太小一只了,度濂淮感觉自己一个手掌都能完她的两个屁子,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