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原本粉的大阴被撞得发红,趴趴地外翻着,出藏在重重包下拇指大小的阴,接着被迎面抽打。
如公狗成结般卡在干净、小的子里,裴如风吼着仰起,松开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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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他在说:
等她再一次尖叫着吞进,爽得翻着白眼晕过去时,裴如风才终于出一丝柔情。
裴如风伸去,还觉不够,着红的又咬又啃,发出“嘶嘶”地大力声,不断上下动,如畅饮甘泉。
哦。
“唔!”廖西月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裴如风便已经翻,腰有力地律动起来,她拒绝的话全都变成了动听的呻,推拒的手也变成还上男人汗津津的脖子。
是他自己的心声在回答他。
廖西月的子猛地绷直,又地倒下,已然昏死过去。
每天要的,就是赤着,在玄关等待外出归来的丈夫,着送上红,片刻不离地紧勒住他的腰,哭着求他不要离开她这么久。
说不定是末世刚开始的时候,
原是死守阵地的玉门终于丢盔弃甲,让那来势汹汹的大鸡巴猛地进了一小截,随着“噗”的破空声,终于彻底开了紧致的小口,卡进了温濡,少女秘密的所在。
早这么乖还是会被成这样。
受控制地往外涌,糊了满面不说,还在下巴和口之间拉起数条银丝。
与她相反,额满是薄汗的男人被得通舒畅,酥麻感自尾椎一阵阵向上涌,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让他激动地两眼发红,恶如猛兽,凶如厉鬼。
忽然,面红坨红、双眼翻白的少女猛一转,嘴终于得空,发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啼。
裴如风足足在廖西月的胞里了三四次,才终于着气、浑力地倒在廖西月上。
“好爽……”
“早这么乖至于被成这样吗?”
廖西月失去意识,彻底任他为所为,这让裴如风心口漏风的地方都被细细补合上,他越发发了狠,低包住廖西月的已经偏凌伤的啃咬,“啪啪啪啪”地击打廖西月的花口。
还会被得更早。
环抱着少女的男人瞳孔幽深,一手轻拂着她的长发,一手将从下出的白一挑,强地抹在少女脸上、进少女微张的红里。
“货,昏过去了还夹得这么紧……”
“老婆,再来一次……”裴如风从后掐着廖西月青红一片的子,往里就是一记深。
——
廖西月皱着眉推他,裴如风却本不舍得下来,又亲又抱又又咬地过了好一会儿,就又了,未抽出的硕大再次把如馒、红如樱桃的小得满满当当。
四下无人,廖西月又在他怀里睡得深沉,自然无人回答他,他却像听见了什么一般,低神经质般地笑开来。
——
他握紧塌塌的腰,鸡巴在子里翻江倒海,不仅没有因为女孩依然昏死而放松力,反而腰越越猛,恨不得将两颗也挤进温的甬里。
二人现在上都裹满了汗水、和淫水,多得在月光下都泛着光,此时贴肉贴肉地抱在一起更是又粘又腻。
但很快又被男人的小腹压下,乖乖地被受。
“给你!都给你!!”
看着廖西月终于连莹白透红的脸都被弄脏到这个程度,山里又回响起男人夸张病态的大笑,惊飞了口停留的蒲公英。
“总是这样不乖。”
虽然裴如风十分稀罕地将都进了廖西月的胞,但被进进出出得张口吐的口早就没有了闭合的能力,混着蜜水还是顺着相接的细小隙出,将铺在二人下的衣物和干草浸透。
甚至说不定是还在读高中的时候。
被他早早地干怀孕,退学在家,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
廖西月虽然失去了意识,仍被量大、的烧的浑轻轻抽搐,小腹一抽一抽,甚至会离地凌空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