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H)
回家的路上易眠跟她说圣诞之前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pavilion都会下雪,今天是最后一天,她第一次来,想带她看看。
耿侜没怎么听。
人造的泡沫雪轻易就能化开,但易眠带她看的这场雪在她心里留下了许多细小的泡沫,那些泡沫炸裂后的痕迹迟迟不肯消退,几乎长成了一种灼热的yu望。
这种yu望在她们到家后达到ding峰。
换了鞋后耿侜一把拉住准备进屋的易眠,攥着她手腕将她扯进怀里。
玄关的灯光昏黄温nuan,易眠的五官显得愈发柔和,耿侜跟她对视两秒,将她抵在玄关柜上低tou吻她。
方才满到快要溢出来的yu望在这个吻中反而变得乖顺,柔ruan得不可思议,耿侜轻轻衔着易眠的chun,啄吻一下,又用chunban浅浅摩挲。
she2尖轻扫过易眠chunfeng后她微微后退,望着易眠的眼睛低声问:“可以吗?”
易眠抿一下被濡shi的chun,回望她,“可以。”
“我来。”耿侜手心掌着易眠的腰,感受她分明的腰线,“可以吗?”
易眠顺着这gu不算强ying的力dao跟她接吻,话音被chunshe2的水声掩盖,“可以。”
一吻毕,易眠低声说:“我去洗澡。”
“要不要一起?”她拾眸看耿侜。
一个令人心动的提议,耿侜当然不会拒绝。
yu望如同在弦之箭,没有给彼此留出慢慢为浴缸放水的时间,淋浴pen洒的热水自然而然成了暧昧的薪柴。
shenti沾染着shi热的水汽,耿侜炽热的眼神略有迷恋地停滞在易眠shen上。
上次直到zuo完易眠都没有脱衣服,所以她第一次看见对方掩盖在衣料下的躯ti。
易眠很白,被热雾一蒸微微泛红的肌肤让耿侜想到个有点俗的比喻——像水蜜桃。
但她平时有健shen的习惯,liu畅的线条下蛰伏着十足的力量感,耿侜抬手,抚chu2她若隐若现的腹肌,易眠大方地由她打量抚摸,显然对自己的shen材很自信。
像是在说“摸过的都喜欢”。
不愧是ti验派。
但这次耿侜没钦佩,她沉默地按压沐浴lou,rou出泡沫后将手搭上易眠肩tou,轻缓地自脖颈向下涂抹。
huarun的泡沫让肌肤的chu2感变得愈发绵ruan,手掌游弋自xiong前时耿侜放缓了动作,指腹似有若无地蹭弄着逐渐ting立的rutou,右手继续向下,将沐浴lou抹在易眠的小腹上。
而后抬腕,轻飘飘地托着易眠的ru,再裹进掌心,不轻不重地rounie,食指和中指时不时夹着ru尖轻轻牵扯。
易眠呼xi急促了些,耿侜看她一眼,开水将泡沫冲掉,水自腹bu顺liu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