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了曼漫略微发紧的小腹,笑:“要不就再去接一次?”
“嗯・・唔・・”曼漫摇摇,跷起脚在鹅卵石上躲闪起来。
被吓到的曼漫,只能用自己发抖的手臂,努力在麻绳上折磨着自己漉漉的下。
凌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第二代灌挂在挂钩上,随后出原本插在曼漫后里的水,将两个水插入到一个水滴型中央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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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的凌寒接住了投怀送抱的小可怜,在对方可怜兮兮的眼神中,水:“算你接满了,不过今天就这么堵着屁吧。”
毕竟漏了也要再加一袋,不如直接加一袋,一劳永逸。
不只是可怕的钝痛,更多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曼漫绷紧,费力地站稳,随后可怜兮兮地点着,面对着墙的她因为看不见凌寒的表情,而不敢过多的撒。
毕竟长时间地垫着脚,对于脚心和小都是极大的负担,更别提她站在鹅卵石的地面上,前脚掌此时已经被石硌出了深深 的痕迹。
“啊!”曼漫大张着嘴,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抖着子,脚尖并拢重新站好。
“站起来。”凌寒眉皱起,鞭准确地落在了曼漫的小肚上,他冷声呵斥:“才五分钟,别的主罚自己家贝贝站三个小时的也大有人在。”
“呜呜!”曼漫摇摇,两害相权取其轻,宁可躺在床上打,不要站着挨揍!
“唔呼・・咳・・”曼漫不知挨了多少鞭子,直到自己的后已经变成了一片红痕,光洁的背脊上被红色的鞭痕破碎,残缺的美感在她瑟缩低的时候更加惊艳。
她的小腹已经被灌得微微鼓起,加上一天一夜没有排的膀胱,此时若不是的钝痛压抑着排的望,她或许要失禁当场。
糙的鞭子刮过她的大,直接抽在了那嘟嘟的阴上。
“躲?”凌寒手腕一抖,鞭子准确地落在了曼漫的两间用力向上一挑。
“唔!”曼漫子一晃,后脚跟猛然压在了石上,子更是晃动起来,让本就涎水不多的水桶摇晃出了不少。
凌寒顺着口的孔给曼漫灌了些水,随后出了卫生间,只余下一句:“有监控,什么时候磨地让我开心了,什么时候下来。”
“我帮你弄个子,不过再加一袋,同意?”凌寒语调微微上扬,似乎很是期待曼漫的同意。
等她终于把两个水桶接满了涎水,口干燥的她回过,猛地扑向了地面。
跟当初在酒店里让她磨的麻绳一样,浸泡过高度春药的刺麻绳,强地压着曼漫跨坐在上面。
放松下来的曼漫感觉自己都要被玩坏了,膝盖以下的,除了疯狂涌起的钝痛外,就剩脚掌回血的意。
在对方的轻哼中,连接着水的强地挤到了曼漫的后中。
毕竟她也知随便相信别人的话,来到一个看着就不简单的环境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早有预料的凌寒直接抱起曼漫,把她送到了在浴室里准备好的麻绳上。
两水同时浇注到温热的中,曼漫形摇晃一下,嘴里呜咽不断的样子,看着可怜极了。
曼漫一抖,生怕自己也被要求站在这三个小时,又一次努力地翘起脚后跟,钝痛的小肚子被鞭重新抽打出知觉。
眼前的水雾遮挡了视线,她眨眨眼泪珠掉落下去,她用力地缩紧后,却发现过多的让她的肉像是扭在了一起一般。
曼漫直接表演了瞳孔地址,她摇摇,撒地用在凌寒的手臂上蹭着。
影摇晃的她,着鼓起的腰腹,子上着水桶夹,摇摇晃晃地坐在麻绳上开始自己的磨事业。
过大的把她的口撑到了极致,水滴型的设计只会让她内的分更为壮,直到略微凹陷的地方,让口卡紧。
被玩傻了的曼漫没有想起来只要把水桶接满就可以休息了,反而同意了这个不利己的条款。
原本还能并拢的双,因为过大的只能略显稽地分开,也被的底座得分开。
“怎么,夹不住了?”凌寒抬起脚,像是踩橡泥般地用脚掌着面前布满红痕的肉。
沉甸甸的坠着她的肉,里面源源不断灌注的让曼漫的呻愈发的扭曲。
刺痛激发起灼热感,从蔓延开来,她感觉花都变得热乎乎的,绷紧的小让她的动作愈发地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