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停。」晋替秋说，邱况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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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嘉航即使是添乱，但是罪不至死……

        之前也是因为宋嘉航，收获了人生中记忆最深刻的几天，现在时不时都会噩梦，当时的晋替秋定下了一句话，答案呼之出：「我不该和宋嘉航当朋友，我应该和他断联。」

        之前……

        她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一颗，无限接近于邱况，淡漠到残忍的地步，骨瘦的双手磕在座椅上支撑：「你离开了我你是谁？他又是谁？」另一只手抚摸着邱况的下半，寡淡地只是扫过，「他是中泉大厦的少爷，天生应该有一切经历，校园爱情，不需要付出就能登上好的学校，你离开了我只是孤儿，没有家庭背景，也不有自尊，即使是跟我在一起，你也只是玩而已。」手从下半扫到腹，她顿了顿，「你下去吧，我不需要脏的东西。」

        晋替秋敲了敲方向盘，似乎是每个开过车的人都会有的动作，她行使起来从善如，在思考之中的她显得额外娴静，白洁的衬衫也将她衬托的无垢了。

        校园中进入了车水龙，又看向自己的手，站在原地承担纠结的内心。

        杀了他！

        「杀了他吧。」

        原本的家回不去了，现在相当于是在浪，邱况在外面的长椅过了一夜，第二天以正常的姿态回到学校，还是一致的读书学习，在自习时收每个人的作业，收到宋嘉航时，宋嘉航对着她挤眉弄眼，眉点了点她的上，又飞到外面的门口，意思很明显：「有空就出去聊聊吧！」

        得到了最终惩罚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邱况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被成其他形状的心重回原状，她异样的镇定：「我再回去跪着，是不是没有用了？」

        正中央的后视镜安静的倒映，仿佛能看到颤抖着的瞳孔，邱况的瞳孔一瞬间扩散，又急速收缩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别过首，晋替秋已经把车门解锁，等候着她的下车，过了一会邱况拉开车把手下了车，她不知自己要不要去杀人，杀人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多年的好友宋嘉航。

        「你能认识他么？」晋替秋问，「换句话说，你认识他么？」

        杀了他才能回到原本的生活！

        「宋嘉航。」晋替秋转过，「如果你敢。」

        杀了他！

        脚上的鞋接到土地，前方是校园，今天是调整心态的一天，因为宋嘉航今天并不会到学校，他被罚思过了，明天才能到学校，邱况第一次庆幸于别人的背运，因为这样可以避免一天的死，脑海中满是情绪，被得深呼一秒，晋替秋的车开走了，茫然地看着校园。

        晋替秋用指纹启动了车辆：「嗯。」

        多么不可亵渎？乃至于神圣。

        邱况深了一口气：「我应该怎么才能挽回您？证明我是干净的，从始至终没有对您升出一丝一毫的异心？我已经十六岁了，有了一个正常人所有基本的能力，和您也已经有了四年，只要您说一句话，我立即就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