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素不是没用了吗。”她抚摸着他被鲜血浸的项圈,语气平静。
粘挂满轿箱,最厚的地方还牵着几粘稠的水丝。芙洛拉低下陷入思考,随手抹掉黏糊糊的粘,然后爬过去,压在小上,跪坐着搂住他的脖子。
可毕竟是她童年最好的玩伴,于是芙洛拉很快就心了。
“异种的信息素普遍被用来标记领地、标记偶、警示天敌。它无法被人为清洗,信息素会在目标上持续留存十天以上,不仅是,里也会有这种味。”
“让我亲亲你。”
充盈在电梯里的香味,从寡淡到烈。
她后颈的寒一霎间竖了起来。
抽掉了坚的骨,属于贵族的傲慢被弃之不顾,尤金的嗓音里带了点隐约的抽噎。
“我真的…很害怕。”
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们了什么?”
人改不了本,狗改不了……算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他拨弄着她的耳垂,注视那个小小的耳,“汗,唾,血,……”
“我看到你的时候,这味和我当时在门外闻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
“呼……你知吗。”
他一定非常愤怒,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但他的语气还是很和缓。
一分恢复原状的红发如绸缎,轻轻拂过少女的手腕,被复杂华丽的袖扣卡住。像是得到了某种无言的许可,抽噎声渐渐低了下去,尤金蹭了蹭她略显凌乱的发。
所以他才会拥有关押异种的地下牢笼。
她克制着想翻白眼的冲动,明明诱导素都发散出来了。
这时他才会出一点,只有她能看到的柔顺和脆弱。
“就像你当年一样。”
异能者也有发情期,这个时候的他们暴躁偏执,也需要安抚。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才从尤金膛前很闷地传来,“……为科学献。”
尤金回顾刚才的错事,尝试让自己从暴怒中冷静下来,“抱歉。”
芙洛拉痛地叫停,“不需要。”
数不尽的腕叠成舒适的巢,靠上去时就像躺在最的靠垫上,尤金跪了下来,暗火翻涌过翠绿的眼眸,嫉妒的火焰在其中然地燃烧。先前的一切都是虚张声势,怒火没有得到缓解――医生不建议他压抑自己的本,适当地发出来会更好。
算算时间,本来应该在十天之后,被刺激到提前了?
尤金顿了一顿,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也是芙洛拉想要的,于是他移开话题,“你所负责的实验已经被清理掉了,如果你不想接手泽菲尔,我会将你调到另一支研究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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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古怪地发笑,带动膛轻微的震颤,磨得她耳朵发麻。
“……有用的。”他没能忍住,间骨震颤摩,呻美妙得令人骨骼酥麻。察觉到她要抽离开,热在黑暗中印上她的脸颊,“有用的,有用的…不要走。”
“可以吗?”
“我只是,”他垂下睫,咬了咬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熟悉的刺痛着他继续往下说,各种借口快速而熟练地被编织成一个合适的答案,“我只是担心你。信息素是异种沟通的桥梁,你没有,闻不到信息素,你……你应该让我进去的。”
“怕你像母亲一样死去。”
果然很难搞,芙洛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