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打颤,维斯佩拉蹭了蹭女孩被掐红的肉,重新埋到间。轻轻剥开那细,几滴淫水下,迫使它出红肉,尖刚刚探进去,就被痉挛的肉死死夹住了。
她能感觉到他得很细致,每一个感的神经末梢都被关照到了,在某个时刻重重地一,女孩藏在衬衣下的小腹顿时剧烈地收缩,肉深抽了一抽,淅沥沥地出一水。
“你发情…了。”
芙洛拉认命地爬过去,提起裙子,指节勾着棉质内,扯到一边。
腰肢在痉挛,在抽搐,“等……”
维斯佩拉有一点苦恼,待会要怎么进去呢?
白色百褶裙略显凌乱,的物隔着内抵着心,冠首渗出的黏沾了布料,散发着腥香。的温度上升到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地步,得不到纾解他就会一直这样,除非用撕裂的、温热的、新鲜的血肉,来弥补被扯开的窟窿。
随后便挂断了通讯。
芙洛拉高了。
“慢、慢一点……唔,”她快地呻,用力扯着他的发,“不要。”
“爹的,仪显示这贱人信息素度都超标了?!他干嘛了?发情了?老师已经把他打发走了,可是我看他的意思明天还要来。狗屎!你在哪?要不要出去躲躲?”
“他不会回到项目组了。”芙洛拉平淡地说,“我会让他遣返陆地。”
“行,我知了。”陈桥没再追问,“对了,你去看维斯佩拉了吗?怎么说?死了没?”
光脑的光芒暗了下去,只剩一圈照明用的绿色荧光。
白光在脑海一闪而过,尖叫与水声一同淋下。
她轻抚维斯佩拉银色的长发,在食指卷成一束,不轻不重地拽了拽。
在这种涉及帝国机密的海上实验基地,除了每年一次的祝颂假期和被理层开除,只有重大死伤才能被特许遣返。陈桥“嘘”了一声,大约是心知肚明了,心中无限惋惜,“……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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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复,“不用了,我明天和他谈谈。”
剂量不够。
“痛……”面狰狞地扭曲,他在疼痛中发疯地渴望她的摸,用那样可怜的、依恋的眼神乞求她。
他一无所觉,只是抓住她的腰肢,抬腰缓慢地磨蹭着。
“尤金那个疯子找上门了,问我知不知你在干嘛——”
芙洛拉跪坐在他脸上,很没有安全感,想要并拢膝盖,却只能被迫分开。
芙洛拉低下,扫了一眼下骑着的人。
芙洛拉夹着双,膝互相摩,脸颊泛起的红晕。
好舒服。
“……”
……总不能让他出去吃人吧。
他很听话,双手压着芙洛拉的大,用力将她按向鼻尖。
“收起你的獠牙。”
他成熟了。
他的脸全被淫水淋了,银色的睫泛着凉沁沁的水光。她高得很快,这让维斯佩拉很高兴,他咽下口中残存的水,发出轻柔的,沙哑的嘶叫。
很怪的感,火焰烧着,好像下整个麻掉了。
她已经了,肉稍微有些,他轻轻一,捕获到一种腥甜的,发情的味。很甜,像水果糖,尽他已经丧失对“糖”的认知。鼻尖碰到某个柔的物,被撞得歪到一边,肉珠在好奇的弄中颤抖,维斯佩拉住她的阴,生涩地。
维斯佩拉痛得发抖,汗水浸了发,芙洛拉的到来化了他的畸变——
在休假的陈桥。她持续地打来通讯,见芙洛拉不接,只好通过疯狂刷屏的方式引她的注意力:“师姐,十万火急!!!”
很紧,很窄,尖寸步难进。
“很……很棒。”他嗓音低哑,息酥酥地过耳畔,“很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