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声音很蛊惑,很漂亮,尤其是反抗他的时候。
“你离我远点。”
“你干嘛?!”
“顾砚礼,你玩过了。”
顾砚礼看到周特助手里的同款咖啡,多问一句。
“你很迷人,我只是起了男该有的反应。”
顾砚礼搂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问。
结婚证明。
周特助被闻央惊人的举动吓到,正准备找工夹出那张纸,顾砚礼几步走过去,不顾木柴高温,翻开木枝把结婚证明从火堆里抢回来。
多亏他的果断、冷静、疯狂,犹豫一点都无法挽回。
闻央握住右肩,嘶嘶抽气。
她上一次来这间别墅,就是顾砚礼生日那天她来找他谈合作,直接闹到反目成仇。
顾砚礼扣住闻央的下巴,他一想到她异缘甚好,眼底就染了戾气醋意。
他忽然俯咬住她的,暴地吻了几下。
她说完就不聊了,赌气跑出房间下楼,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顾砚礼的视线落在她泛的上。
他小心至极,闻央还是清楚感受到了压力。
闻央毫不客气地瞪他。
“闻小姐买的。”
她指尖一松,结婚证明飘进炉。
纽约夜寒,别墅不缺气,缺的是燃木真火的氛围感,夜里烤着火看书非常惬意。栎木烧了整晚后正安静,却被这一张纸重新卷起火星。
他对她施加帮助,是想教导她像他一样,成熟沉重,彬彬有礼。
闻央发麻,抢过周特助手中的信封纸,看到“Marriage Certificate”的抬,方才意识到手中这张纸的分量。
他有些尴尬,赶紧汇报要事。
“天啊!”
当时,顾砚礼站在楼梯这里警告她,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闻小姐带我去买咖啡,她问咖啡师能不能谈恋爱,我已经把咖啡师的个人资料发到了您的邮箱。”
“刚才结婚证明送到了。”
顾砚礼把她抱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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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除了你都可以。”
“我并不喜欢强迫人,你挣扎得那样厉害,我像在犯罪。”
“你确实在犯罪。”闻央冷笑,“你喜欢温顺,不如等我死了再亲。我肯定不会挣扎,会拉你下地狱。”
“闻央,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纸张耐烧,只是缺了一个边角。
“你果然很会伤我的心。”
两人四目交接,氛围危险。
现在,顾砚礼就在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她喃喃读了一遍,看起来像怨女,下一秒的事依旧玩火自焚。
倒霉的是,她撞上了楼梯扶手。
闻央只是冒失一点,不至于伤动骨,过一会儿就好了。
周特助想不明白,他们俩都相一个晚上了,顾总怎么还求不满。
到楼下,她正想甩开他,周特助在客厅听见动静立刻打招呼恭候:“顾总早。”
可惜她没能领会他高高在上的“好意”。
人不能教人,事可以教人,若干年后闻央总算明白,被人冒犯是什么样的感觉。
遇见顾砚礼以后,纽约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痛城。
能把他当场气死,也能让他挂怀到不舍得放手。
周特助秉公汇报。
“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可以改。”
“你说什么?”
闻央:……至于吗。
“早。”
她痛得龇牙咧嘴也要警告他。
“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置气吗?”
闻央被顾砚礼不怕的样子吓到,急切冲过去看他的手。
她打掉他的手。
“咖啡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