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央在咖啡店排队,语气充满淡淡死意。
“我帮你老板买咖啡不行吗?”
闻央从他这里找不到乐子,下单点了三杯咖啡。
“我忙于工作忽略你的感受,和你见面的时间更少,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没有尽到男人该尽的责任。”
闻央越听越不对劲。
在咖啡差一点浇到他以前,他阻止她的冒失行径。
等待信用卡支付的时间里,她问柜台后的咖啡师小哥:“我可以和你谈恋爱吗?”
顾砚礼脱去平日里的不近人情,缓缓开口。
罪谋杀,窃取顾砚礼的行业成果,一次次变坏之后,她都忘了自己还有。
闻央记不清楚他昨晚穿的是不是这衣服,扒开薄毯看他子穿了什么。
周特助:“请不要打探员工隐私。”
“我们以前肯定也经常这样闹矛盾吧。”
闻央“哦”一声,接过咖啡就走了,还把其中一杯到周特助手里。
闻央气到把咖啡杯皱。
周特助正色反驳:“顾总接手企业后,集团内的秘书助理有十四位,他在别的领域也有专人负责对接,我主要协助他的私人生活。”
电话拨出,桑卓很快接听。
他的嗓音难得低沉柔和。
闻央心情差起来连他都怼。
顾砚礼坐直:“请原谅我没有控制好。但我的本意是想弥补你对你的愧疚。”
闻央扑在他上,举着摇摇坠的咖啡,扯住他的薄毯往下扒。
闻央给顾砚礼眼神。
“不过你们二位总是先后出现在我家门口,”桑卓接着说,“实话讲,我还以为你们在搞地下情呢。”
她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赶紧拿出手机寻找人证。
顾砚礼半夜醒过,他意识到昨夜疯狂,除了回味反省对她的错误迷恋以外,还洗澡刮须整理仪容。
但愧疚为什么是一个吻?
顾砚礼的房间很安静,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
闻央一夜睡不踏实,第二天起床着黑眼圈出去买咖啡。
“那你还惨的,有绩效指标吗?有升职吗?有加薪吗?”
他难醒来过了?
她只是想确认正常男人的脑回路。
闻央从床上下来,抓住他晨起尚不锐的状态翻旧账:“我们来谈一谈昨晚的事。”
“等等……难你以为我们之前在谈恋爱吗?”
桑卓是位热情阳光的加州白女,很乐意帮闻央忙:“你和他有几次来我这抢投资啊,争得跟世界大战似的。”
咖啡师小哥是意大利人,经过一秒几百个手动作后大幅点:“当然可以啊。”
即便没有咖啡提神消,闻央的外貌依旧无懈可击,随便一句玩笑话都能迷倒一片。
这简直是侮辱!
她以为他要恢复记忆了,没想到他居然以为他们谈过恋爱?
路上,闻央继续不爽输出:“没想到顾砚礼这么寒酸,就你一个助理。”
顾砚礼醒来便目睹这样一副画面。
周特助还是活人,准点上岗,阻拦她离开。
她和顾砚礼当了这么多年死对,他总算在失忆后良心发现开始愧疚了。
任何男人都会被她的外貌欺骗,唯独顾砚礼不能。
“我要怎么补偿你才肯原谅我?”
他还在睡觉,完全没有醉酒后的不修边幅,看起来清爽干净。
闻央彻底炸了。
工作室同事的证词顾砚礼肯定不听,她从列表里找制片厂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举到他面前:“这是桑卓,她以前和你我都共事过,我不可能收买她,让她告诉你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换过衣服了。”
……
回到别墅,闻央拿着咖啡匆匆上楼,推开顾砚礼的房门。
“顾砚礼,你太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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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闻央冷笑,“你是该对我愧疚。”
周特助只好跟着她一起去。
可温莱毕竟不清楚她这边的情况,聊了几句帮她转移注意力,也就没了下文。
看吧。
“桑卓,我现在需要澄清一个误会,你说,我和顾砚礼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