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一字一句。
“你看到真凶了?”
闻央重新浸到水里,只留脖子以上的分。
顾砚礼的目光沉下去。
“这是我家,你说呢。”
闻央合地举起双手送到他面前,一回主动认罪:“你猜对了,把我铐起来吧,否则你就犯了包庇罪。”
她打开门,外面放着她留在半岛酒店的所有行李。
“你要是嫌弃,我可以扶你出来。”
衣服都清洗熨好了,她挑一件穿上。
“你想知她怎么扔的吗?”
闻央躲在浴缸里,忽然想起什么,一惊一乍地尖叫。
“时间太晚,你我都不清醒,先休息吧。”
确认没有走光后,她狠狠瞪着顾砚礼,警告他非礼勿视。
*
闻央是他捂不热的女人。
闻央坐到沙发的另外半侧,晃着小继续卖关子。
在这种时候划清界限,再犀利的言语都不太中用。
可她的一举一动都像在抓住他的心脏折磨,随心所
顾砚礼以为她昨日惊吓过度,今天想起更多细节。
美国的新闻频节奏快,闻央看下面动的字幕在报芝加哥警局火灾,多留意几眼。
攻击顾砚礼很简单,并不需要从外整垮他的家底事业,闻央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她为了逃出监狱才制造火灾引发慌乱。
“应该是有人扔烟吧。”
纽约的天气稍微比芝加哥好些,第二天难得艳阳高照。
火灾原因还在调查中,尚不能明确纵火犯的份。
“你想吃什么?”
闻央站着看电视。
他放下手事务关心她的起居。
他垂眸看到她过分纤细的手腕,太阳狂不止。
“等等!这浴缸你有没有用过?”
闻央懒懒散散地点评一句,没没尾。
“你才不清醒。”
他的弱点便是教养观念,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她只要把包庇的罪名扣到他上,他就会全面瓦解。
顾砚礼站起来,长交叠,倚着墙看她。
闻央毫无防备,浴室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怪不得顾砚礼难以集中注意力听她讲话。
顾砚礼见她害羞红了耳,违背教养享受起戏弄她的滋味。
闻央一下子讨厌起浴缸,这要她和顾砚礼共浴有什么区别?她想跑都不能跑,只能困在水下。
“别演了,我们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
“闻央,我对你很认真,并不是演戏。”
闻央紧张得手脚发凉,低才发现她沉迷于激烈争辩,几乎半都在水面上,丰盈弧度若隐若现,沟夹着花。
“是你。”
这是闻央思考一整夜想出对付他的法子。
他从未包庇过任何人,昨天丹尼斯的话其实已经敲响了警钟,他必须想清楚,是违心包容闻央的全,还是洁自好对她放手。
闻央在卧室待到下午才起床。
别墅里很安静,她走到楼下客厅,听见电视机的声音。
她无视他的话。
顾砚礼极力克制,他不想因为闻央的抗拒伤了她。
顾砚礼正在看新闻,他手里还有平板电脑,同步理工作。
“算吧,烟扔到了三楼天台上的纸箱堆里,扔得可准了。”
砚礼忽然弯下,气息危险把持不住。
“……!”
“你还是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