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勾勾的注视下，杭嘉一开始还能强装镇定地继续放东西，到后来越来越局促，觉得手和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僵无比。

，我们的关系，从现在开始结束了。”

        “不是这个吗？”杭嘉装傻充愣地歪，再次恍然大悟，“那我知了，姐姐是要这个吗？”

        姜游看着他。

        他不止一次要求过自己来付钱，或者AA，但姜游只是淡淡摇，说他还是个学生，没有让学生花钱的理。

        沉默两秒后，姜游气笑了，攥紧那个盒子就转：“走了。”

        “哦！”杭嘉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声，然后一伸手，把那袋零食郑重地递过去。

        “姐姐，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年轻男生清冽的声音穿破超市的嘈杂，清晰穿进耳中。

        “不好意思小杭，刚才有点走神。”

        姜游过去，把东西一件一件提起来扫，然后丢到另一边，口吻随意：“那要我补偿你吗？”

        杭嘉的脸迅速红了：“怎么补偿啊？”

        姜游回神，看清杭嘉疑惑的狗狗眼，松了松手里的推车杆。

        杭嘉看着她的动作。

        姜游的心动了动。

        杭嘉死命缠着她撒：“姐姐、姐姐我真的错了……”

        “看出来了。”杭嘉笑嘻嘻地接过推车的另一边，把东西往结算台上放，“不过我有点难过哦，我第一次和姐姐逛超市，姐姐居然心不在焉。”

        这是她让杭嘉去的，诚然他看上去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但姜游和他认识不久，没有无条件信任他的理由，要说信任，那只有……

        “哎，姐姐！”玩脱了，杭嘉赶紧跟上，可怜巴巴地去牵她的手，“我错了姐姐，给我提吧。”

        姜游望着他抿，眼底的意思很明显：你牵不牵？

        姜游没理他，脚下生风。

        最后，他自暴自弃地脸，在人声鼎沸中悄悄把脸埋到她颈边，小声说：“姐姐，我的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今晚要不要看？”

        姜游看了一眼，轻轻伸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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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杭嘉提起了那两大袋结完帐的东西，全都拎在左手，右手空空地垂在侧，若有似无地蹭她的衣服。

        一个小方盒落到了她手心，那是两人刚才买的，他size的安全套，盒上的极薄字样无比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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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明明嘴角都快翘上天了，杭嘉还在装傻，“姐姐什么意思啊？”

        差点飘远的思绪被强行拉回，姜游定神，调出付款码支付，随意应：“先回去吧。”

        没办法，杭嘉选择在其他地方悄悄还回去，比如每次见面时的小礼物，姜游明白他在想什么，考虑到这个年纪男生都有的自尊心，也就随他了。

        手心一沉，姜游看着那挂在自己手上的零食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