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剥去颜色的丝绦,依稀还能瞧出七彩的本色。
元氏本就是尊荣无双的贵戚权门,就是如今荣华不在,仍然能够垂裕后昆。
沉沉的抽插挤开饱满的蜜肉,一下一下飞快地深捣,简直是想将鸡巴贯进那紧窄的细。
“她倒是一个眼神不给,只顾将杯盏泼向元大公子。我急得抻去望,看见元大公子伸出袖子来扶她,袖口挑着一圈缃黄的线,绣着元朔几年最行的纹样。”
不知为何,这群人竟然迟迟不肯离去。
千重帷,万重灯,影影绰绰地围抱,点缀了迷蒙的美梦。被泪水模糊失色的视线里,光晕混成斑斓的一团,徽音失了魂魄,视野的焦点,呆呆地凝在高空的某。
多年来的善加颐养,在她上盘桓富贵绰约的风致,俨如金玉作骨。
画斜照,肉拍打声在烛火中激烈地翻涌。
说罢,他便又笑,很幸灾乐祸的,“可惜啊可惜,现在满门只剩她一个了。”
今日是皇帝生辰,金吾不禁。
甘醇的酒水灌进去,能将人辣得满脸通红,耶律炽只顾仰喝酒,默不作声。同僚见他无趣,咂了咂,转便同别人勾肩搭背去了。
青铜灯树的火光消大半,明昧地照着一方窄窄的天地。献唱的男伶抱着琵琶换弦,座下诸人衣摆相连,正是酒足饭饱的时候,满堂座无虚席。
姿势不雅得很,在场却无人质疑。
帐子垂下的青穗和玉串被拽断了,滴玉沥尽,珠落银盘,蚌珠四散而去,徒留一地稀落的莹。她却只在偶尔出颤的低,案上光焰明暗,深深浮出一圈琥珀色的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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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炽想起同僚醉后的胡话,那是个颇有门路的人,曾在杯曲水的筵席间见过徽音与徽真。碰上梅雨天气,路上耽搁了许多的时间,等到他来时,大筵已然到了尾声。
他来得晚了,心中也正纳罕,转一望,这才发现罪魁祸首。
约莫十四岁的女郎,心挽着的发髻松了大半,靠在元徽真上,曲箕踞席间。
骨严丝合地贴着肉,留在外面的小半截也进来了,这一回切切实实地撞到了肉
明明只是偶得一二,便已心满意足。
织花描金串东珠的裙子,洋洋绽在杏红的卧榻,钩织一朵不合时令的牡丹。
禁庭之外,秋雨初歇。长夜火银,东风落。
“离得太远,我也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她就一直在笑。”同僚咂咂嘴,耸了耸肩,“后来我跟人打听,都说是元太傅的孙女,元尚书的掌上明珠——难怪这样任妄为。”
被剜掉的银鳞一片片斑驳在徽音晕红的颊上,尖尝出泪珠的咸味,耶律炽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插了几下,把她翻过来。
深幽的夜色冲进闱,无限地蔓延贯,吞没了御庭所有窸窣的响。她看不见彩丝缕,却能想象出它是如何温柔地垂下。
自初见之始,他就在徽音有限的纵容中小心翼翼地窥伺,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她年少的形貌。
徽音还在洋洋自得的时候,上翘的复又凿了进来。
汗黏缠在徽音光洁的后背,又被耶律炽细致地拨到颈侧,他低下去,嘴沿着汗珠颤栗动的痕迹,布下一个个火热而缠绵的吻。
“那时聚在一起玩乐的无一不是凤子龙孙,见她高举鹦鹉杯,脸上笑微微,一个两个都看痴了。”
花壶最深,棱角凌厉地碾过沁水的肉,仿佛剜落一块案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