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自己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令他如此无力。他很想阮清梦能够接受他的残缺,却又不愿意向她暴自己的残缺,他知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时候却也希望她能接纳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它的肉到膝盖就没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质,她看不到截肢面,因为它和假肢牢牢连在一起,但从手下的感来看,她能感觉出膝盖那块的肌肉似乎有点萎缩。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些脱了轨。
扯离大。
她觉得自己也许也是魔怔了,手底下是没有温度的假肢,可她觉得自己摸到了他的灵魂。
“唔……我…爱你。”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残缺生命里最后一块拼图。
即便残缺不全,可她永远能感受到他灵魂上的完整。
阮清梦抿了抿,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像面对自己信仰的教徒。
贺星河赤的膛急速起伏,看着阮清梦动作,淫却不下贱,两颗子晃动着,屁和细腰一扭一扭,嘴里弄着,细腻的手掌在他的腰来回抚摸。
他知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贺星河可能受不了她无声的目光,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着阴,在她上戳弄。
她看完了他所
“嘶――”贺星河仰起脖子,下颌到结的曲线感的要死,他眼中色郁,手掌扣着阮清梦后脑,低声说:“别怪我。”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包括他自己。
贺星河的呼变成沉重,渐渐息起来,分出透明的,肉棒温度上升。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肋骨,他的世界荒芜到杂草丛生,直到她出现,所过之鲜花遍地。
“看够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厌,“看够了就继续。”
她看准时机,伸出住,啜着眼用力地一口。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她嘴里的感觉,爽得想把她的嘴穿。
西装被褪下,贺星河面无表情地将它踢开,赤着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
这一条假肢像一个完美的容,把过去的他盛在了这里,里面汹涌澎湃的是他孤独的灵魂。
他的左……
好啊……好大。
贺星河松了手,手指插进她发间,感受内那许久不见的矛盾感又腾地升起。他绷紧腹肌肉,手指收紧,拉扯着她的长发,着在她嘴里抽插两下,然后猛地放开,像是投降般说:“很难看,不要怕。”
到最后都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贺星河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将他的长连同内一起脱下。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这个滋味他今天要再试一次。
微凉的手指套弄着它,不时爱抚下后面的袋。
心里被死死压抑住的野兽就这么逃出了铁笼。
*
阮清梦看着他的左渐渐呈现在眼前,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表情不变。
他怎么会是残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个,是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他的立着,还的,阮清梦慢慢伸手摸过去。
难以控制的矛盾感肆无忌惮地冲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