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自己动。”贺星河勾,眸色深沉,低下看了眼,伸手扶住了她的。
西装已经没办法看,两人的把子彻底弄脏,贺星河只着上半,肌肉快快绷起,结动得厉害,并没有比她好过多少。
“自己动。”贺星河放开手,改握住她肩膀,瘦削的肩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他凑上前伸出了。
阮清梦被他得晕了一下,着气,“唔,插进去了。”
阮清梦嗲嗲地叫了一声,眼里水雾潋滟,猫儿般妩媚。
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来,贺星河动了十几下后终于满意,把透明的抹到阴上,两手掐住女人的腰,立充血的肉棒这次不再犹豫,直直地插进里。
“蹲起来,”他冷静地指挥,“蹲到我上。”
“这就舒服地水了?”这一句依旧挑衅。
“快点,再深点。”他促着,被地太舒服了,袋打在漉漉的上,声音悦耳。
阮清梦咬着下,深口气,慢慢着屁去吞贺星河的肉棒。
这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她早清楚。
“现在才知害怕?”贺星河扣着她光的背,手掌在她蝴蝶骨抚摸,“都插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口,摸到了满手,顺畅地来回弄,毫不犹豫地掰开一片阴,逗弄着里的小珠。
“星河,好大啊,唔……,它又大了……”地叫着,闭上眼睛也能想象此刻办公室里的画面多么淫出格。
“单向玻璃,隔音的。”
贺星河一手掐她腰,一手她脚踝,两条本就大张的双被他拉扯着分得更开,出下面又红又的小,口糊着层层白沫,着肉棒端,姿势转换间发出淫靡水声,但那长阴却始终在小里,一刻也没有出来。
入得深了,才勉强有点儿快感。
阮
阮清梦怵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贺星河嗤笑一声,把她从上提起来,扣着她脚腕让她踩到椅子上。
“啊啊……星河,嗯呢,啊……”他怎么这么坏呀……本来就极了的,被他一搅弄,肉不停蠕动收缩,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空虚。
委屈地快哭出来,伸手摸到贺星河后背紧绷的肌肉,下用力一沉,和男人的耻骨紧紧贴合。
“嗯……”贺星河着,埋在她脖颈一顿舐,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圆翘的屁上,狠厉地打了好几下,啪啪声响彻办公室,白的肉变得赤红一片。
说来奇怪,她自己怎么动也只能获得丁点儿快感,他只是把着她的,那东西甚至只是浅浅插在口,摩了下肉,快感竟然从尾骨升至四肢百骸。
贺星河的额沾满汗水,打了前端的发,肉棒大了一圈,和一直发水的小紧密相连。
“啊……”阮清梦迟疑,下酥难忍,但理智尚存,她犹豫着看了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对着低矮建筑,依稀可见川人群。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大概就能看见他们平日里清高无双的小贺总,衣衫凌乱,由着一个全赤的女人蹲在他上,冲他张开双,用水的小不断他的肉棒。